第90章 俞大猷武经（3 / 5）

"南方多水网，战车难以展开。"一位来自江南的参将提出，"不如改用小舟运兵，以狼筅拒敌。"

郑成功采纳建议，但事先请示了王督师。得到批准后，命人制作了大量轻便战舟，训练水陆协同作战。他还根据俞大猷"因地制宜"的训示，要求各营根据驻地特点调整训练内容，这些都得到了王督师的肯定。

最困难的要数火器与冷兵器的配合训练。许多老兵习惯了大开大合的厮杀，对需要精密配合的新阵型很不适应。郑成功便亲自示范，手把手教士兵如何把握射击时机，如何与长枪手协同进攻。

"火器不是万能的。"他在训练场上对将士们说，"但要没有火器，咱们就要用十条命去换敌人一条命。现在有了新式火枪，咱们就能少死很多弟兄。"

这番话深深打动了将士们。从此训练场上再也听不到怨言，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和枪械碰撞声。就连最顽固的老将也开始认真研究新操典，不时提出改进意见。郑成功将这些改进意见都收集整理，定期向王督师汇报。

第二节：武经新传

《新式步兵操典》颁行后，首先在京营推行。这些长期驻守京师的部队养尊处优，对改革抵触极大。训练场上老兵懒散地做着动作，对新式火枪爱理不理。有个百户甚至踢了踢地上的燧发枪："老子使惯了鸟铳，这铁疙瘩用不来！"

郑成功得知后亲自来到京营。他不训斥也不说教，而是让极营士兵与浙兵进行了一场演练。结果令人震惊：五百浙兵采用新战术半个时辰就"全歼"了千人京营。京营将士面面相觑，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郑成功将演练结果详细记录，立即禀报王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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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日起，"郑成功朗声道，"本将亲自带你们操练。"这一个月郑成功吃住在军营。早晨带士兵跑步操练，上午教火器使用，下午练阵型变换，晚上讲兵法要领。他根据京营特点调整操典内容，使其极符合北方士兵习惯，所有调整都事先得到了王督师的批准。

一个月后的演练，京营虽仍落败但已能坚持一个时辰。郑成功当即犒赏三军："进步神速，该赏！"就这样循序渐进，三个月后京营终于能与浙兵打得有来有回。消息传开，各军纷纷请求派教官指导。郑成功将这一进展详细禀报王督师，请求进一步指示。

在浙兵这边情况又有所不同。戚家军底子好接受新战术快，但容易墨守成规。一次演练中浙兵严格执行操典要求，结果被灵活应变的边军打败。郑成功抓住这个案例，在操典中增加"灵活应变"章节："操典是纲，实战是目。纲举目张，不可拘泥。"他还组织编写《战例集解》，通过实际战例讲解如何灵活运用操典。所有这些改进都得到了王督师的认可。

边军的推广最为顺利。这些常年与敌军作战的部队实战经验丰富，对新战术接受很快。但他们习惯各自为战，团队配合差。郑成功特意从俞大猷手稿中找出"联合作战"的论述，发展出"协同战术"。他让边军与水师进行联合演练，提高协同作战能力。这些创新都及时向王督师汇报，得到了充分肯定。

在推广过程中郑成功特别重视因地制宜。给南方部队的操典强调山地水网作战；给北方部队的侧重平原骑兵对抗；给边军的则增加要塞防守内容。他还创造性地提出"分级训练法"：新兵练基础，精兵练战术，军官学谋略。这样既保证训练质量又节省时间精力。所有这些创新都得到了王督师的支持。

最大的突破来自火器运用。郑成功根据俞大猷"火器连环"的构想，发展出"五段击"战术：将火枪手分成五排轮番射击，保证火力不间断。这个战术在实战中效果显着。一次与敌军的遭遇战中，明军采用"五段击"以少胜多，毙敌千余。战后俘虏心有余悸："明军火器如暴雨，连绵不绝！"郑成功立即将这一战术的详细战报急送王督师。

总督得知后立即下令全军推广"五段击"，并极奖郑成功。圣上也特旨褒奖，赐郑成功"武经博士"称号。但郑成功没有止步，他继续深入研究俞大猷手稿，又整理出《水师操典》《炮兵要略》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