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水泥窑建成（2 / 5）

的那燧发枪，当初谁信？现在呢？杀得鞑子屁滚尿流！咱们碰到的这点难处，算个球！接着试！把火再烧旺些，这次粘土少加一成！”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转机在一个清晨悄然降临。那一窑出炉的熟料颜色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绿色，冷却后敲击声音清脆。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其投入石磨中研磨。当细腻的灰白色粉末从磨盘间流出时，石柱用手捻起一撮，感觉滑腻异常。他依着王磊交代的方法，将粉末与水混合，搅成糊状，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糊在一块石头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石柱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那块石头。他亲眼看着那糊状物逐渐失去水分，颜色变深，最终，竟然变得如同石头本身一样坚硬！他用锤子敲击，只能砸下一点点碎屑，那糊状物与基底岩石已经牢牢地粘结在一起，浑然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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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成了！总镇！成了！”石柱狂喜地跳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带着那份凝结的“胶泥”样本和详细记录着成功配比与工艺的笔记，连夜赶回宁远城报喜。

王磊看到样本，亲自验证了其硬度后，一向沉静的脸上也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他重重拍了拍石柱的肩膀：“好！石柱，你立了大功！此物于我辽军，堪比千军万马！”他当即重赏了石柱及其徒弟，并下令：“扩大规模！就在那山坳里，建更大的窑！招募绝对可靠的人手，立刻开始大量烧制！所有产出，秘密运回宁远，我有大用！”

第二节：金城永固启新章

第一批成袋的水泥粉末被秘密运抵宁远城下的一处偏僻军营时，王磊心中早已有了试验和应用的目标——便是那饱受风雨侵蚀、亟待加固的卫城炮台护坡。

他亲自带队，调来了麾下最忠诚可靠的一支工兵队（实则是他最早那批老兄弟组成的辅兵营，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并由石柱亲自指导。没有张扬的仪式，甚至没有过多的解释，加固工程在夜色和尘沙的掩护下悄然开始。

传统的夯土边坡被刨开、清理，然后用木板支起模壳。工匠们按照石柱试验出的最佳比例，将水泥、砂石和水混合搅拌成灰色的混凝土。那粘稠、看似寻常的泥浆被一锹锹填入模壳之中，士卒们起初还带着疑惑，不明白副总兵为何兴师动众让他们来玩这“和泥巴”的游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奇迹发生了。那灰色的泥浆仿佛拥有生命般，逐渐凝固、硬化，一两天后，拆除模壳，暴露在人们眼前的，不再是松软的泥土，而是仿佛天然生成一般、表面光滑、颜色青灰的坚硬岩石体！它紧密地贴合着原有的地基，浑然一体，用铁镐猛击，也只能留下一个白点。

“神了！真他娘的神了！”

“这……这是点泥成石的法术吗？！”

“王总镇真是神人下凡！连这都能造出来！”

参与施工的士卒们目瞪口呆，继而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和狂喜。消息无法完全封锁，很快就在小范围内传开，王磊麾下的核心将领和士卒们，看他的眼神除了以往的敬畏，更多了一种近乎看待神只的狂热。

首段试验性的护坡成功建成，经历了数场春末夏初的疾风骤雨，岿然不动，雨水只能在其光滑的斜面上汇成溪流奔下，再也无法带走一丝一毫的泥土。效果之佳，远超预期。

王磊知道，此事不能再完全隐瞒。适当的展示，既能震慑潜在的敌人，也能在朝廷和洪承畴那里为自己增加筹码，表明自己时刻不忘加固防务，绝非拥兵自重。但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方式。

这日，洪承畴依例巡边，视察宁远防务。王磊陪同在侧，一路汇报军情、练兵事宜。当行至那处新加固的炮台时，洪承畴这位素来以沉稳着称的督师，目光立刻被那一段与众不同的灰白色护坡所吸引。它在那一片土木结构的工事中，显得格外醒目和……坚固。

“王副总兵，此段护坡……”洪承畴停下脚步，面露疑惑，以他的见识，也从未见过如此材质和形式的防御工事，“是以何法修筑？似石非石，似土非土，浑然一体，坚逾铁石？”

王磊知道时机已到，拱手恭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