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我的小伙伴》之2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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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含羞草的“记忆实语绒”
孩子们发现,含羞草种在糕坊的陶盆里,叶片的绒毛沾着细小的米粉,像藏着米的实语。“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实语落在草上了,”四十二世孙用指尖拂过绒毛,米粉簌簌落下,“它们被米香喂得实了,不轻易蜷起来呢。”
他找来刻着米糕纹的陶盆,在盆底铺了层筛剩的米糠,再把含羞草种进去,说要让实语从根开始沉。盆放在石臼旁,草叶在米香里轻轻摇,像在跟着木杵的节奏晃。有天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裹着米粉滚落,在盆底积成小小的堆,像实语在陶盆里,悄悄攒了把沉甸甸的甜。
第五百九十三章 时光的永恒实语
很多年后,厨房的石臼换了新的木杵,糕巷的石板磨得更亮,来这里的人会在腊月蒸米糕,在晴天闻石臼的香,说这里的每样东西都在沉沉地说着实语,说的都是叶东虓和江曼的实在。
四十二世孙也成了守护老巷的老者,他给孩子们讲完故事,总会往石臼里添些新粉:“你看,实语永远在舂,因为爱永远在扎实里;米永远在香,因为记忆永远在沉淀里。”
新的孩子们会给石臼清米垢,会给糕模刻新纹,会给含羞草换陶盆,像在给这永恒的实语,不断添上新的料,让时光的糕,越蒸越实,越嚼越甜。
风穿过糕巷,带着米的醇香、贝壳的沉响、草叶的实语,像叶东虓和江曼在说:“你看,我们的爱变成了永恒的实语,藏在每块糕里,每粒粉里,只要你肯用心尝,就能在时光的扎实里,摸到我们从未虚浮的掌心。”
第五百九十四章 木匣里的诺语纸鸢
四十三世孙在阁楼木箱里翻出只木匣,匣内躺着只旧纸鸢,竹骨泛黄,绢面蒙着薄尘,像诺语折在翅羽的褶皱里。他轻轻展开纸鸢,翅尖还留着当年放飞时扯破的小角,用细麻线仔细补过。“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诺语鸢,”孩子说,“竹骨在说‘牵着手就不会飞远’,绢面在答‘记着约就不会迷路’。”
老者用软布擦拭绢面,蒙尘渐渐褪去,露出上面画的山海图:“当年你太爷爷出海前,和你太奶奶扎了这纸鸢,说纸鸢飞多高,诺语就飞多远,等归期到了,就一起把它放上天。”清明的风穿过阁楼窗,纸鸢在风里轻轻颤,孩子说:“诺语顺着风往上飘,像在给远方捎信,说‘我们等着呢’。”
第五百九十五章 图书馆的“记忆诺语笺”
图书馆的旧书堆里压着些麻纸笺,上面用毛笔写着短句,像“春归时共放风筝”“潮平处同看晚霞”,字迹被岁月浸得发暗,却透着股执拗的约。四十三世孙抽出一张,笺边还留着淡淡的折痕,他说:“这是太奶奶写的,每个字都捏得很紧,像怕诺语被潮声冲散。”
管理员找来竹架,孩子们把笺纸一张张挂好,在旁边摆上同款的纸鸢,说要让诺语有个伴。有张笺上的字被虫蛀了个洞,孩子们用金粉细细补全,四十三世孙指着说:“这是诺语破了个口,我们给它补块金,让约定更牢些。”书架旁渐渐多了些新的诺语笺,孩子们在上面画着纸鸢的影子,说要让新诺语跟着老诺语学,把约的香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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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鸢巷里的“故事诺语痕”
巷口的老槐树上,树干还留着当年拴风筝线的磨痕,深浅不一像串省略号,像诺语在木里生了根。孩子们摸着树痕的凹凸,那是年月留下的印记,像串没说完的约。“太爷爷太奶奶是不是总在这里放风筝,让线放了又收,收了又放?”四十三世孙数着磨痕,“这道深的是‘快回来了’,那道浅的是‘再等等’。”
老者往树痕里填了些桐油,用布轻轻擦匀,说要让诺语在里面润得更久。“给老树喂点油,”他笑着说,“好让诺语记得线的暖。”有个守巷的老人路过,摸着树痕突然笑了:“这纹路像我年轻时,和老伴放风筝的线痕,诺语都藏在线的松紧里,风一吹就知道‘快到了’。”
第五百九十七章 贝壳串珠的“时光诺语链”
孩子们把贝壳用麻线串成链,系在纸鸢的尾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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