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各方邀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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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te 致命的心脏)。

剑尖入体,没有鲜血喷溅。那灰白与幽紫交织的寂灭剑意与幽冥死气,如同最贪婪的毒蛇,瞬间侵入沈文经脉,疯狂吞噬着他本就因燃血丹反噬而混乱暴走的生机!

沈文发出一声凄厉无比、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嚎,周身赤红的气息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萎靡、消散,眼中的疯狂与赤红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痛苦与……一丝回光返照般的清明与难以置信。他死死盯着江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喷出一口带着内脏碎块的漆黑血液,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被几名拼死冲上来的靖安司甲士接住。

“保护大人!撤!” 那名腰间挂着黑色牌子的军官目眦欲裂,厉声吼道,再也顾不上秦渊,指挥着残存的靖安司人手,护着重伤垂死的沈文,向着沙暴稍弱的区域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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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一剑重创沈文,并未追击,而是缓缓收剑,那双幽紫的眸子扫了一眼混乱的战场,尤其是在秦渊和苏墨的方向停留了一瞬,随即身形一晃,如同融入风沙的幽灵,再次消失不见。他来去如风,目的难测。

而另一边,“沙狐”马匪与那神秘的第四方势力(后来苏墨判断,很可能是西域某个与靖安司或有宿怨、或对玉玺碎片有想法的本土秘密组织)之间的混战,以及他们与靖安司残部的冲突,也因为沙暴的持续和沈文的重伤而渐渐平息。沙狐马匪见事不可为,又忌惮那神秘势力和不知隐藏在何处的江辰,在狐王一声唿哨下,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在茫茫风沙中。那神秘势力似乎也达成了某种目的或认为时机已过,同样悄然隐退。

当这场突如其来的黑沙暴终于威力渐减,如同发泄完怒火的巨兽般缓缓退去时,这片风蚀岩区已是一片狼藉。倒塌的岩石、散落的物资、倒毙的人马尸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惨烈。

天空重新露出昏黄的光线,能见度逐渐恢复。

秦渊靠在一块岩石上,剧烈地喘息着,左肩传来钻心的疼痛,沈文那一道掌风残留的异种气劲仍在体内肆虐,与他自己本身的伤势和幽冥死气纠缠在一起,情况糟糕透顶。他迅速取出怀中的古朴药炉,微弱的赤色光晕亮起,引导着那丝“源火”之力优先护住心脉,缓慢净化着体内的异种气劲。

苏墨和那名斗篷随从走了过来,两人身上也多了些伤痕,但总体无碍。苏墨看着秦渊苍白的脸色和明显不适的左肩,关切道:“秦兄,伤势如何?”

“还死不了。”秦渊咬着牙,从怀中取出那本边缘焦黑的册子和半块黑色令牌。册子材质特殊,似皮非皮,似绢非绢,入手沉重,封面没有任何字迹。那半块令牌触手冰凉,锁链纹样清晰,散发着一种隐秘而阴森的气息。

“回去再细看。”苏墨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此地不宜久留,靖安司残部未远,沙狐和马匪也可能去而复返,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秦渊点头,将两样东西小心收好。在苏墨和随从的搀扶下,三人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与靖安司撤退相反的一处戈壁深处蹒跚而行。

接下来的数日,三人昼伏夜出,小心谨慎地穿越戈壁,躲避着可能存在的追踪。秦渊大部分时间都在运功疗伤,依靠《沧海无量诀》的生生不息与“源火净世篇”的净化之力,再加上苏墨提供的一些疗伤丹药,总算勉强压制住了伤势的恶化,并将沈文那一道掌风的异种气劲逐步驱除,但距离痊愈还差得远。

在此期间,他们也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从过往商队或零星江湖客口中传出的消息。

魔教长老携传国玉玺主体残片与“龙煞结晶”成功遁走,不知所踪,魔教在西域的势力似乎因此更加活跃和隐秘。

靖安司指挥同知沈文重伤垂危,已被紧急护送返回中原,据传闻其伤势极重,即便能保住性命,武功也可能尽废。

而“秦渊”这个名字,开始越来越多地被西域武林人士提及。他在黑水古城中生还并有所获(尽管外人不知具体是何物)、在鬼市拍卖中现身、与神秘剑客江辰关系莫测、以及在沙暴乱局中从靖安司和多方势力眼皮底下脱身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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