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所谓代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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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循着邮件上给的路线,一点一点移动着,越走感觉前面的路越熟悉。

“这好像是去体育馆的路?”松田阵平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又抬头看前面的路。

这个所谓的路线是纯文字描写的,诸如“出酒店向南走100米,左转”、“再走120米,左转”,两人跟着指引该拐弯的地方拐弯,走了十几分钟,就远远看到了矗立在黑暗中的体育馆。

萩原研二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展开地图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一会儿,给了一个肯定答案,“是体育馆,不过应该指明了体育馆里面的某个具体位置。”

“那走吧。”

最终,两人停在了体育馆阶梯下的一扇小门前,门上的锁已经打开了,但门却是紧闭着的。

萩原研二举着手电筒,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之后,伸手推开了门。

木门有点老旧,门轴转动时发出了一阵吱吱呀呀令人牙疼的声音。

等门彻底打开之后,松田阵平率先走入其内,在门框附近摸索了下,不意外地发现了电灯开关,可惜的是,按下之后,没有灯光亮起。

“灯应该坏了。”他放轻声音说了句,“萩,用手电筒吧,找一下藏在哪儿。”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黑暗中,原本以为只有自己和萩原研二两个人的松田阵平被突然响起的第三人的声音狠狠吓了一跳,险些毫无形象地惊叫出声。

“什么人?”萩原研二出声喊了句,用手电筒循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照了过去,照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矮小身影。

琴酒的安全屋内,垣木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现在累得慌。

下午事情结束之后,他先是跟着伦纳德教授他们回了酒店,没多久就被琴酒接出来了。

而琴酒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直接把他拉到了训练场,一练就是两个小时,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训练过了,训得他刚见到琴酒时的兴奋和旖旎心思全没了。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琴酒电话里说的代价居然是这个!

狗男人,一边动手还一边对他冷嘲热讽,什么“这点身手就敢觉得无敌了”、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有底牌不是以身犯险的理由”,这一场下来,他是身心俱疲了。

连进这个安全屋都是琴酒扛进来的,泡过热水澡之后才缓了过来。

然而本来还有些气哼哼的垣木榕在琴酒走出浴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将手机扔到一旁,坐了起来。

琴酒的长发还滴着水,水珠一颗一颗地,滴落到白色睡袍上,滴到了似雪的肌肤上,要不是气势太过凌厉,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出水芙蓉。

在琴酒坐下之后,垣木榕没出息地跪坐了起来,拿起浴巾,一点点在琴酒的头发上按压吸干水分,谁让他真心喜欢琴酒这头银发呢。

琴酒很爱护他自己的这头长发,主要体现在从不允许除了垣木榕之外的其他人触碰,但事实上,他也没有对头发做过什么护理手段,能这么顺滑纯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天生丽质了。

垣木榕用手中毛巾一点点把琴酒头发上的水分吸干,抬手间宽大的浴袍袖子垂落下来。

莹白的手臂上有着不止一块新鲜的淤青痕迹,在琴酒面前一晃一晃地,刺眼极了。

琴酒知道,不止手臂,垣木榕身上这种类似的淤青也少不了。

等垣木榕擦得差不多了,见琴酒还盯着他手臂看,哼哼地笑了几声,“心疼了?知道心疼下手还这么狠!”

琴酒还是有分寸的,看着可怕,其实是体质问题而已,不怎么疼,消得也很快,没两天就看不见了,相比较而言,体力被榨干累得慌才是真难受的。

垣木榕放松了身体歪到了琴酒身上,脑门抵着琴酒的颈窝。

琴酒伸手环上垣木榕的腰,嘴上却没有饶人的意思,丢下硬邦邦的一句,“你活该。”

垣木榕都气笑了,就着姿势一口咬在了琴酒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齿痕,但琴酒这人骨骼坚硬得很,连锁骨也不例外。

垣木榕啃得费劲,就抬起头往侧颈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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