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居家的琴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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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过这个话题,垣木榕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他套上外套,把两只手机收入口袋,又戴上眼镜,问道:“大哥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垣木榕的意思很明确,没有的话咱还是各回各家吧。

琴酒目光冷漠地看着又开始全副武装的垣木榕,面无表情地套上那副让垣木榕眼熟的黑手套。

接着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开始对着他刚刚喝过的酒杯一丝不苟地擦拭起来。

嘴上依旧淡淡地教训道:“倘若你想保留垣木榕这个身份和社会关系,就绝不能在任何地方留下你的生物信息。一丝一毫都不行,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麻烦。”

这还是第一次从琴酒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呢。

垣木榕的目光牢牢定格在琴酒的动作上,感到一种极其强烈的割裂感。

一方面,琴酒这般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与此刻细致入微地擦酒杯这个动作本应是格格不入的。

可另一方面,他此刻做起来却是如此自然而然,仿佛这样的动作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他擦酒杯的动作甚至与刚刚擦拭他的伯莱塔手枪的动作如出一辙,熟练且精准。

垣木榕想起了初见时琴酒离开前也把自己留下的血迹等各种痕迹擦干净了,某种程度上,怎么不算居家呢?

靠着这种精神胜利法,垣木榕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

琴酒抬眼瞥了他一眼,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

垣木榕抿抿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酒精湿巾,抽了两张递给琴酒,这是在以前经历过的某次流行疾病里留下的习惯,倒是没想到还能用在这上面。

琴酒接过,原以为是普通的湿纸巾,随即就敏锐地嗅到熟悉的酒精味,他眼神闪了闪,湿巾常见,酒精也常见,酒精加到湿巾里倒是第一次见,倒是挺方便的。

就是这个小鬼……

垣木榕像是知道琴酒在想什么,直接承认道:“我有一点点洁癖,不严重,这东西还挺好用的。”

说着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距离,以此来表示他的洁癖程度。

说实话,哪个医生没有点小洁癖的,垣木榕不知道酒精湿巾什么时候开始广泛使用,但是这玩意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他也就经常在身上备着了。

垣木榕无奈地认命,开始仔细回忆今晚进入这个房间后的一举一动,然后一点点认真地擦掉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

从门把手到冰箱,从酒瓶到沙发……每一个可能留下指纹或者其他痕迹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包括被他盘了半天的易拉罐。

一圈下来,他累得够呛,毕竟刚开始被还被琴酒练了一遭,他的体力严重不足,要不是喝了一罐冰镇苏打水,他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主要是这整个过程让他感觉自己有点傻气,特别是琴酒擦完杯子之后,就像个悠闲的大爷似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忙碌,这让他显得更加傻里傻气。

垣木榕咬牙,琴酒就是故意的,故意等到最后才提醒他。

说起来,琴酒似乎连组织自家的据点都不怎么信得过,或者说,就是因为在组织的地盘上琴酒才更不放心。

垣木榕内心若有所思,感觉琴酒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十分安全。

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再嫌弃地把纸巾塞回了自己口袋里,他都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坏事,就要开始习惯把自己当成一个犯罪分子预备役对待了。

对于垣木榕那充满愤愤不平的小眼神,琴酒就像没看见一样,完全不予理会。

他从容地站起身来,毫无预兆地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轻轻一抛,“啪”地一声脆响,玻璃材质的酒杯瞬间摔了个粉碎。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踩过玻璃渣,取下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穿戴上,迈步走向大门,简洁地说道:“走吧。”

垣木榕看着摔得粉碎的酒杯,内心谴责了下琴酒给清洁人员带来不必要工作量的不道德行为,还是乖乖跟在了琴酒身后。

深蓝公馆的大厅比垣木榕刚来的时候热闹多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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