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突破（2 / 3）

结之气出来，看来岳掌门是遇到瓶颈了。

封不平这才发现岳不群到来，慌忙收剑行礼：掌门师兄...

岳不群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苦笑着走上前：师叔慧眼如炬。不群此番前来，正是想请教突破九品的心得。

封清扬哼了一声，把酒葫芦扔给封不平：去，给老夫打壶酒来。记住，要后山老李头酿的醉三秋，别的老夫喝不惯。

待封不平如蒙大赦般离去后，封清扬才斜眼看向岳不群，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当年突破九品时，早已不是纯粹的华山弟子了。他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独孤九剑的路子，与紫霞神功截然不同。

岳不群神色一黯，却听封清扬继续道：不过，武学之道，殊途同归。我且问你，你闭关这半年，可曾真正放下过掌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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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岳不群一时语塞。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没有。封清扬嗤笑一声，当年我突破九品时，正在漠北与一个牧羊人喝酒。酒至半酣，忽见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那一刻，什么剑法、什么境界，统统抛到了脑后。

岳不群若有所思：师叔的意思是...

武道修行，到了高处，比的不是勤修苦练，而是心境。封清扬仰头灌了一口酒，你太执着于这件事本身，反而落了下乘。

岳不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辞别封清扬后，心中那丝若有若无的感悟始终难以捉摸。就像清晨山间的薄雾，看似触手可及，真要伸手去抓时却又消散无踪。

再去请教百兽老人看看。岳不群喃喃自语，转身向后山灵兽园走去。

还未踏入园中，便听见一阵清脆的哨声。循声望去，只见陆冲有正站在一块青石上，手持一支翠玉短笛，周围十几只灵兽或蹲或立，竟都随着笛声的节奏轻轻摇摆。最令人称奇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猿正模仿着陆冲有的动作，活像个认真的小学徒。

好！好！百兽老人抚掌大笑，冲有啊，你这百兽和鸣曲已得老夫七分真传了！

陆冲有腼腆一笑，正要答话，忽然瞥见岳不群的身影，连忙收起短笛行礼：师父！

陆冲有闻言一愣，随即挠着头憨笑道：啊不，掌门师叔，我都叫习惯了。在弟子心里，您和百兽师父都是我的授业恩师。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却故意板起脸道：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正式拜入百兽长老门下，这称呼就得改过来。

是，掌门师叔。陆冲有乖乖应道，却悄悄朝百兽老人眨了眨眼。老人忍俊不禁，捋须大笑。

百兽老人这才转身，眯着眼笑道：掌门来得正好，看看你这徒弟的进步。

岳不群看着满园的灵兽在陆冲有面前温顺如家宠的模样，不禁感叹：冲有在驭兽一道上，倒真是一点就透。说着又摇头轻笑，哪像学华山剑法时，总比其他师兄弟慢上半拍。

陆冲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弟子也不知为何，这些灵兽的心思，弟子一听就懂。可那些剑招...

各有所长罢了。百兽老人拍了拍陆冲有的肩膀，转头对岳不群道，掌门此来，想必不是为了看徒弟练功吧？

岳不群正色拱手：不群此来，是想请教长老突破九品的心得。

百兽老人眼中精光一闪，对陆冲有道：冲有啊，带小白它们去后山转转，为师要和掌门说些体己话。

待陆冲有带着灵兽们离开后，百兽老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酒葫芦：来，边喝边聊。这是用百种灵药与晨露酿的百兽酿，老夫三十年才得这一葫芦。

岳不群接过酒葫芦，只见葫芦表面刻满了各种灵兽的图案，栩栩如生。他浅尝一口，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却不燥不热，温润如春。

好酒！岳不群由衷赞叹。

百兽老人眯起眼睛：掌门可知，为何这酒要酿三十年？

见岳不群摇头，老人指向远处树梢上的一只金丝猴：你看那小金，它用了三年才肯吃我手中的果子；那只白鹤，他又指向天空，花了五年才允许我抚摸它的羽毛。

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