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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念青优秀的涵养让他还保留着微笑,“所以,那个起死回生的咒语不会就是柳先生写的那首情诗吧。”

    “你很聪明。”

    衡星拍拍他的肩,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后想坐下。但后脑勺突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密的针尖挑动那里的神经,冷汗迅速爬上额头,耳边尖锐的耳鸣像催命符一样响起。她捂着头,皱眉蹲下,靠在花坛边上。

    虞念青原先不以为意,以为她突发其想想给他明天示范一下怎么装病。但两分钟后见她还是蹲在花坛边上颤抖,觉得不对,“衡船长,你还好吗?”

    衡星没回答,耳鸣声盖过了所有的环境音,她根本就听不见虞念青的声音。

    她还是没反应,虞念青终于反应不对,走到她旁边蹲下,取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衡船长,衡船长,你还好吗?”

    “衡星,衡星!”

    衡星捂着头,她感觉自己身处黑暗里,冥冥之中有人拽着她的发根,把她往墙上砸,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有办法停止下一遍撞击,越反抗反而力道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敲出来了。

    教室门口,刚刚下课的温习钰关上电脑,整理好讲义后走出教室准备去食堂吃饭。在教学楼门口的花坛边,她看到了那个误入教室的外卖员。其实她思考后认为她只是个爱找借口的学生,但点名发现整个班一个人都没有少,只能姑且认为她是个外卖员。

    金发外卖员蹲在花坛边上,满脸痛苦,围着围巾的男人蹲在旁边焦急但束手无策。

    出于医生的自我修养,她朝花坛走去。

    头破血流,疼痛还未停止,但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衡星觉得自己对时间感到麻木,已经想不到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被迫撞墙,可她没有对脑袋的阵痛感到麻木,即便每次反抗迎来的是更剧烈的疼痛,她依旧在努力地想脱离撕裂这片黑暗。

    身边传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鼻尖,她突然感觉抓在后脑的手放松了一瞬。

    机会来了。

    她挣脱那只手的束缚。

    脑部的疼痛停止了。

    虞念青迷茫地看着突然扑向自己的衡星,她毛茸茸的头埋在自己颈窝,几根小卷毛蹭在鼻尖,有点痒。

    嗯,有股玫瑰味,看起来不仅只有驾驶室被那些玫瑰花腌入味了。

    “衡船长,你还好吗?”

    怀里的人环抱他的力度又大了点,带着Alpha特有的蛮不讲理。

    他根本挣不开。

    虞念青怕自己又刺激到她,只能温温柔柔地又问一遍,“衡星,你好点了吗?”

    闻着薄荷香,衡星慢慢回过神,神智清明,头也不怎么痛了。

    诶,我怎么抱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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