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罪与举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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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漪,我乃戒律堂执事,周震。”

“有人举报你私藏违禁资源,滥用不明阵法困伤同门,行为可疑。”

“现在,随我回戒律堂,接受调查!”

周震的声音如同冰锥,带着筑基期修士特有的灵压,不仅灌满了茅屋,更如同无形的枷锁,试图笼罩在开门而出的苏禾身上。

寻常筑基初期修士,在这等针对性的灵压和戒律堂的赫赫威名下,只怕早已心神动摇,面色发白。就连躲在屋内的墨衍,隔着门缝感受到那余波,都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窒息。

然而,站在门口的苏禾(柳清漪),那单薄的身躯在灵压笼罩下,连衣角的颤动都未曾多出一分。她脸上依旧带着那份属于“柳清漪”的、恰到好处的苍白与怯懦,眼神里甚至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与茫然。

她微微后退半步,像是被这阵势吓到,声音细弱,带着颤音:“周……周师兄?您这是……何意?私藏资源?困伤同门?师妹我……我实在不知啊。”

这番作态,与她昨日面对王烁时那隐晦的强硬判若两人,完美契合了外门弟子对“柳清漪”一贯的认知。

周震那双锐利的鹰目微微眯起,审视着苏禾。对方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但这过于完美的“怯懦”,反而让他心中生出一丝极淡的疑虑。他身后的王烁却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苏禾尖声道:

“周师叔!就是她!昨日就是用邪门的阵法把我们困在院子外面!还有,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灵米和肉干,品质极佳,绝非她一个外门长老的份例所能拥有!定是私藏了宗门资源,或者……或者来路不正!”

王烁的话如同点燃了引线,让气氛更加紧绷。

苏禾看向王烁,眼神里带着被冤枉的委屈和一丝愤怒(表演):“王师侄!你怎能血口喷人!昨日分明是你们擅闯我住处,言语无状,我……我何时用过阵法困你们?至于灵米肉干……”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窘迫和无奈,“那不过是师妹我……我倾尽所有,用积攒多年的灵石,去坊市换来的些许劣质灵谷和凡俗肉干,聊以果腹罢了,怎就成了违禁资源?”

她这番说辞,将自己摆在了一个被欺凌、资源匮乏却还要被诬陷的弱者位置上。

【宿主!对!就是这样!示敌以弱,合情合理!虽然与事实略有出入,但在战术层面是可接受的!】被暂时解除屏蔽的小柒,在苏禾脑海里小声鼓劲,觉得宿主终于开窍了。

周震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是否诬陷,调查便知。柳师妹,你是自己走,还是需要我‘请’你走?”他刻意加重了“请”字,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屋内的墨衍,手心全是冷汗。他深知戒律堂的可怕,进去的人,就算无罪也要脱层皮。师尊她……

就在这剑拔弩张,似乎下一刻周震就要强行拿人之际——

苏禾忽然轻轻吸了吸鼻子,像是强忍着屈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地问道:“周师兄,您说有人举报我滥用不明阵法困伤同门,不知……可有证据?”

她不等周震回答,目光转向王烁,语气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激动:“王师侄,你口口声声说我用阵法困住你们,那我问你,你们可曾受伤?身上可有一丝一毫被阵法攻击留下的痕迹?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昨日山路湿滑,你们自己不小心摔了跤,便要将这污名扣在我头上?”

王烁被问得一噎。他们三人昨日除了被困住,确实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伤害,连皮都没破一点。他支吾着:“虽……虽未受伤,但那诡异力场……”

“诡异力场?”苏禾打断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后怕,“王师侄,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日你们离开后,我也觉得院外似乎有些不对劲,阴风阵阵,还以为是后山常见的迷障或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吓得我赶紧关门不敢外出。难道……难道昨日你们也遇到了?天啊,这后山果然不太平!”

她这番话,巧妙地将阵法的影响推给了“后山迷障”或“不干净的东西”,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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