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语义、语义逻辑、数据三体关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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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比的清爽、通透。

如同被马尔代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万里无云,通透得能看见思维最细微的脉络。

昨晚那场席卷一切的顿悟风暴已然过去,留下的不是废墟,而是一片沃土。

此刻,在这片沃土之下,居然还有一些之前未被彻底扫净的灵感死角,像不甘寂寞的春笋,又蹦出了一些新的、尖锐的想法。

“啧,还没完没了了。”张伟揉了揉眉心,嘴角却带着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这感觉,就像进入了一座藏宝库,把肉眼可见的宝贝都搜刮一空,心满意足,正准备离开时,回眸一眼,总觉得脚下踩着的泥巴也是宝贝。

“不行,这土,也得掘地三尺,打包带走!哈哈!”

张伟此刻审视了下自己的行为,都有点无语。

这感觉就像,如果真有看守这块思维宝藏的土地公,他定然会对张伟这种穷凶极恶的行径,翻一个直达天际的白眼,并狠狠地啐一口唾沫:“Fuck!真是个穷b!连土都不给老子留点!”

张伟哪管这些意淫出来的神仙鄙视。

穷怕了的农村做题家,骨子里就是土包子看到好东西,讲究的就是一个颗粒归仓。

不要?那才是Sb呢!

他嘿嘿一笑,拿出了那台华为三折叠屏电脑,在宁静的海景阳台前摊开,仿佛摆开了阵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刨‘土’”。

哈哈!

屏幕亮起,冷光映着他略显疲惫却异常兴奋的脸。

昨晚记录的“企业语言”理论框架还热乎着,但他现在要做的,是进行“第二轮推演”。

推演对象,是那三位老熟人:自然语言、形式语言,以及他刚刚册封的“三维企业语言”。

关于形式语言的认知,源自多年前在北京语言大学蹭课时,那位银发老教授的启蒙。

那时张伟只觉得这理论高深,与自己做的SAp项目隔着次元壁障。

谁能想到,多年后,这竟成了自己掘土的铁锹。

张伟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时而停顿,凝神思考,时而快速敲击,记录下灵感的火花。

张伟像是一个在自家后院发现石油的普通人,一边觉得这玩意儿黑乎乎黏腻腻,一边又忍不住疯狂挖掘,深知其价值连城。

“顿悟是一瞬间的烟花,绚烂但易逝。”张伟心里默念,“但把烟花的轨迹记录下来,分析它的化学成分,找到它绽放的规律,甚至……自己造出更多的烟花,那才是一生的事业。”

他此刻,就是要当那个最执着的烟火师。

在复盘昨晚记忆时,张伟的目光停留在对“语义”的描述上,眉头渐渐锁紧。

“不对……我以前理解的‘语言’,太笼统了。”张伟喃喃自语。

我们日常所说的“语义”,也就是一句话表达的含义,其实是一个混合体。

这里面,藏着更底层的东西逻辑——语义逻辑。

就像说“我饿了”和“我的胃部发出了需要能量补充的信号”,词语、语序、修辞全变了,但核心的“语义”没变,还是在表达“我饿了”。

为什么?

因为支撑这句话的语义逻辑——【主体】【状态:需求】【对象:食物】——这个骨架没变!

在自然语言里,语义逻辑,和语义,好像分的不是那么明晰,需要去感悟去理解,而无法一下子被拆解出来。

这一点,在形式语言,也就是计算机编程语言上,就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是赤裸裸的展示在面前。

“比如,我写一个乘法表的c语言程序……”张伟一边嘀咕,一边在另一个屏幕上快速敲下一段简单的代码框架。

“这段代码本身,只是程序逻辑即(语义逻辑)。它定义了一个规则,一个结构。”

“然后,我给变量`n`赋值,比如`n = 9`。这个`9`,就是数据。”

“当我运行`程序(9)`,它打印出九九乘法表。这个‘打印出九九乘法表’的行为和结果,就是最终的、具体的——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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