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赔了二十(3 / 5)
云晴说:“谁让你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我问:“啥叫第一印象?”
苏云晴解释:“你忘了,你跟你那个工友去我家修涂料,都……都盯着我看。”
苏云晴说到这里声音小了,她是不好意思说我们盯着她的屁股与腿看。
我挠挠头,表示很无辜:“我就看了一眼,剩下的都我表哥看的。”
苏云晴毫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反正,你俩给我的感觉就那样。好了,看在你给我买药的份上,我向你道歉。”
“别,也就二十块钱,你别嫌贵,你们北京买的东西就贵。”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喜欢给人道歉,也不喜欢别人给我道歉,只好岔开了话题。
苏云晴说:“这么便宜?你干嘛不给我买云南白药气雾剂?喷两下就行了。”
我惊愕道:“还……便宜?丫的,我一天的工资才四十。”
苏云晴不屑的笑了:“一天才四十啊?”
我说:“大工一天六十,我表哥是代班,他八十。”
08年,工资也就这个价,你们会说不可能,我只能解释一下,那时候不同的工种,不同的工价,再由于表姐夫从别人手里接的活,所以工价自然得往下压压?所以为什么他的人都是亲戚和朋友,外人是不会在他这里干活的,因为价格比二哥的工价低二十块。
苏云晴说:“我到时候问问邵东阳,怎么会有这么低的价格。”
我诧异的问:“你跟老邵到底是啥关系?”
苏云晴说:“我爸跟他是朋友,我正好在北京工作,我爸让他给我安排一套房子。”
我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二奶。
这让我对她的态度有了改观。
“你爸爸真了不起。”我又说:“可这样你就不礼貌了,你爸的朋友就该喊叔叔,干嘛直呼其名?这也太不礼貌了。”
苏云晴说:“我喊我爸,还是喊老苏,生气了也连名带姓的喊,他们都没意见,你有什么意见。”
我叹了口气:“城里人就是不一样,我要是敢喊我爸的名字,早被他吊在树上,不用皮带抽个三天三夜,他是不会消气的。”最后来了句:“你爸爸脾气还怪好的。”
忽然我想到一个特别严重的事,我见苏云晴手腕上戴着一块黑色的电池表,我忙问:“几点了?”
她抬手看了一眼:“十二点过五分了。”
“我操!”我登时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工人这会儿都下班了,我已经想象到表哥此时那张黑脸变得有多紫了。
苏云晴不解的看着我:“咋了?”
我都快气哭了:“还咋了?我表哥他们都下班了,我光在这儿跟你闲扯蛋了,我还没给他们做饭,回去不挨骂才怪。”
苏云晴说:“又饿不死人,他们自己不会买点面包吃啊?”
我急了:“你懂什么?生活费都在我手里,他们身上没钱,一个月只能支三百,工资年底才给。”
苏云晴也急了:“你别冲我发火啊。”
我瞪了她一眼:“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苏云晴骂道:“鬼才不想走。你给我擦擦油,然后把我送回家。”
我说:“你不是不让我碰吗?”
苏云晴瞪了我一眼:“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的!”
我不懂她说的便宜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手比较粗糙,或许是腻子粉使得这双手不符合年龄,我倒手心里一点红花油,然后贴上了她的脚踝,我拿我的命根子保证,我刚入社会时,内心纯洁的很,我甚至有些担心会被对方非礼。
“啊——”苏云晴娇声痛呼了一声:“你就不能轻点?”
我一边用力的揉,一边说:“你就不能忍着点?不大力一点,不起药效。”
苏云晴咧着嘴咬着牙,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喘息声。
揉了大概两分钟,我手腕酸了,我才松开手,她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有几缕刘海贴在额头上了,但依然还是那么漂亮。
她又瞪着我埋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