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趣味玩笑(2 / 4)
”
我苦笑一声,虽说是表哥,但这表哥也从小在我家没少吃兔子肉,自己表弟来了,也不来问一声。
拉子说:你哥就这样,整天下班就是打麻将,比见了亲爹还亲。”
拉子把我领到隔壁,我见到了表哥,这家伙如今黑瘦黑瘦的,以前在我们镇上上学时,那模样可比哑巴还要俊,如今跟个小老头似的,差点没认出来。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喊了声:“哥。”
表哥扭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哟,来了?”
我点了下头,巡视了一圈,没看到表姐夫这个包工头,就问他:“咱哥呢?”
表哥一边摸麻将,一边说:“去海淀要以前的账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先在队儿上当个小工,每天十个工分,半天是五个工分,小工一天四十块钱。”
我点了下头:“好。”
其实,我没考虑挣多少钱,给多给少,也就那样,毕竟这是我爸安排的路,我不用担心这个,只要年底能回家过年就行,可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的想法就变了,也不怕读者们笑话,我后来的想法就是——每天能保住命就行。
我看了一眼这一桌的人,东边是个二百来斤的胖子,或许是太胖了,脑袋像个地球仪,这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隐约看到他摘下眼镜时,左眼黑瞳孔里有一片白,像白内障一样,表情很是凶神恶煞,或许他这是本身自带的一种感觉,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表哥:“这就是小刚的弟弟?”
“嗯。”表哥点头。
小刚是我亲大哥,也干刮大白有三、四年了,别看时间不长,但手艺强,因为表姐夫这里的活是外延,太危险,他恐高,就离开这里了,不过这里还留着他的传说,外号叫“降龙十八抹”。刮腻子很是快,队儿上没人能比得过他。你们会问,为什么我爸不让我去找我亲哥干活,那是因为我哥自从结婚后,就不正干了,而且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两口子跟我父母吵了好几场大架了,所以我不爱提他,我父母也不爱提他。
表哥义愤填膺地说:“小刚以前干多猛,自从结婚后,变了。”
那个二百来斤的胖子,叫王勇,他说:“嗯,以前的降龙十八抹啊,提起来没人不服的,啧啧啧……现在嘛,像个笑话。”
另一个打麻将的叫杨帆,长的很低,是表哥同村的发小,这家伙嘴也挺厉害:“别他娘的提他了,当着人弟弟说这个,也不怕人家红脸?”
我是有一点羞愧,可是表哥总该维护一下吧,可是他没有,因为我哥跟他也闹过别扭,这时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也是吐吐心中的闷气。更好似在提醒我,别学我哥,当个白眼狼。
当然他不是指我哥与我父母的关系,是指我哥在这里学会了刮大白,见活不好,工资又低,就去别的队儿上挣钱了。
其实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人往高处走,这本没有错,只是表哥觉得都是亲戚,我哥太市侩了。
我不想听他们唠叨了,我就问:“我睡哪里?”
表哥说:“就那个屋,看哪里有地儿,就挤挤吧。”
我知道没有选择环境的权利,只好回了刚才吃饭的屋,见有个地方空着一点,我就将被褥铺开来了。
其实有个窗户下面隔另搭着一个一人铺的床,只不过上面有人住了,如果我能睡那里,这就好了,可惜了,我不敢去争抢。
我这时,什么都没有,没有手机,没有书,就只能早点睡了,睡到半夜,被呼噜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灯泡被拉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到处都是呼噜声,犹如进了猪圈。
我内心有些憋闷,第一次走进这样的环境,无助感突生,旁边还有人往我这边挤,我感到更加恶心,我不习惯与人躺在一起,无论男人或者女人。
一个人躺在床上是习惯,若是突然身边有人了,反而有些恶心了,没办法,忍着吧。
第二天,北京下雨了。
下的好大。
屋里被一阵大笑声惊醒。
我睁开眼,正看到窗户下的那张床上,是昨晚那个二百多斤的王勇,他此时正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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