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灶灰会写字(2 / 3)
的特性与京畿之地的土质图谱进行比对,很快,她的指尖落在了城西一处早已被标记为“废弃”的窑口上。
“净尘窑。”她喃喃道。
卷宗记载,此窑专烧制佛龛陶器,十年前因经营不善倒闭。
但沈流苏的记忆却告诉她,当年沈家未倒时,父亲曾提及,这净尘窑的黏土是制作隔火香印的绝佳材料,质地独一无二。
而十年前,将这窑口悄悄买下的,正是皇后胞弟,国舅周显!
一条横跨十年,以亲情为绑架,以香料为媒介,从后宅渗透前朝的阴森巨网,在沈流苏的脑中瞬间成型。
他们用“惑神粉”控制官员的母亲、妻子,再通过这些至亲之人的“枕边风”和“孝道压力”,来影响朝政的走向!
“主子,要不要立刻禀报陛下,查抄净尘窑?”冯承恩声音都在发颤,这桩阴谋太过骇人。
“不。”沈流苏摇了摇头,眼中寒芒一闪而逝,“直接查抄,只会让他们销毁一切。我要让他们,亲手把证据送到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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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京城各坊的告示栏上,出现了一张来自百草苑的奇特告示。
告示上写:凡家中有长辈因误用《禁香黑榜》所列熏香,而出现神智昏沉、性情乖戾者,皆可向民议香堂申请“清明入户”服务。
百草苑将派“香德教习”上门,免费为府上更换全套安全熏品,并传授辨香之法。
告示一出,百姓议论纷纷,多持观望态度。
毕竟,谁敢轻易承认自家出了“丑事”?
然而,三日后,城中一位颇有声望的老学士之子,涕泪横流地来到民议香堂,当众揭发其父因长期焚烧一种名为“静心檀”的劣香,竟错认亲子为仇敌,险些将自己年仅五岁的幼孙活活杖毙!
此事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轰动京城。
那些家中同样有老人变得古怪的家庭,瞬间被恐惧攫住。
一时间,数十户人家主动上门求助,其中不乏官宦之家。
“香德教习”们应接不暇,她们在为各府更换香具时,严格遵守着沈流苏的密令——在取走那些被污染的旧香炉时,于炉底最不起眼处,用特制的金刚砂刻下一个独有的暗记编号。
冯承恩看着库房里堆积如山的旧香炉,依旧满心困惑:“主子,我们要这些废铜烂铁何用?”
沈流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他调取民议香堂近一个月的所有裁决记录。
她将记录中那些曾激烈抗议香律新政的家族名单,与刻有暗记的香炉编号一一对应。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规律浮现了。
冯承恩惊骇地发现,所有被查出使用“净尘窑”特制毒香具的家庭,竟无一例外,全都没有参与过对香律的抗议!
“他们不是不知情……”沈流苏的眸光冷得像淬了冰,“是已经被驯服了。香入肺腑,孝成枷锁。一个连自己母亲都无法反抗的官员,你还指望他有骨气去对抗盘根错节的旧势力吗?”
她一字一顿地吐出命令:“传令下去,将所有标记香炉统一回收,送入营造司熔炉,我要用这些罪证,重铸一口钟!”
寒食节,天色阴沉。
百草苑前的广场上,人头攒动。
那近百户曾深受毒香所害的家庭,齐聚于此。
广场中央,一座新铸的青铜巨钟巍然矗立,钟身光滑,不着一字,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沈流苏白衣素服,立于高台之上。
“此钟,名为‘醒亲’。”她的声音通过扩音玉管,清晰地传遍全场,“今日,便在此举行‘焚惑鸣钟’大典。”
在她的示意下,百户家人亲手将那些陪伴了他们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旧香具,投入熊熊燃烧的熔炉。
火焰升腾,仿佛要将所有阴霾与迷惘都焚烧殆尽。
就在火焰达到最盛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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