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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曾这般卖力的使用自己的听觉,以往也不曾知道,原来格外的全神贯注去听,也是极耗元气之事。
“你说、说什么?”,邹风雅的怒吼声戛然而止,表情有刹那间的空白,“你现在在哪?”,只是片刻的恍神,邹风雅立刻明白了白浅的意思,她肯定在来医院的路上,而且受伤不轻,不然她的声音听起来不会这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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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什么?”,邹风雅的怒吼声戛然而止,表情有刹那间的空白,“你现在在哪?”,只是片刻的恍神,邹风雅立刻明白了白浅的意思,她肯定在来医院的路上,而且受伤不轻,不然她的声音听起来不会这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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