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66种死法:被斩首焚尸的朱翊铭(上)(1 / 2)
“家人们,下面我们讲述大明皇室88种死法的第66种死法——被斩首的襄王朱翊铭。” 朱迪钠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历史叙述者特有的、混合着沉重与冷静的语调。
天幕上光影流转,浮现出一位身着亲王常服、面容依稀可见但神情模糊的中年男子形象,其华贵服饰与略显平庸的气质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
“这位襄王朱翊铭,在明末诸多藩王中,名声不算最差,但也绝无什么值得称道之处。”朱迪钠开始勾勒这位亲王的轮廓,“与那位因极度贪婪和肥胖而‘闻名’的福王朱常洵相比,朱翊铭更像是一个按部就班、在藩王府邸中默默度过一生的‘标准’亲王。他既没有留下什么鱼肉乡里、天怒人怨的显着恶行,也未曾展现过任何力挽狂澜或泽被一方的才能与作为。”
他稍作停顿,补充了一点背景知识:“说起襄王这一脉,其首封之王,乃是明仁宗朱高炽的第五子,朱瞻墡。这位初代襄王在历史上倒是颇有名声,曾一度被考虑继承皇位,并以贤德着称。只可惜,两百多年的风霜雨雪过去,传到朱翊铭这一代时,襄王府的荣光早已黯淡,只剩下循规蹈矩的袭爵和困守藩地的宿命。”
“简单来说,朱翊铭就是一个在史书上着墨不多、无大恶也无大作为的普通藩王。”朱迪钠总结道,“如果没有明末那场席卷天下的风暴,他或许就会像他的许多先祖一样,在襄阳那座繁华的王府里,平静地度过富贵一生,最终在史册上留下一个名字和寥寥几句生平。”
“听起来就像个背景板NPC啊……”“历史游戏玩家”吐槽道。
“感觉明末这些王爷,除了极个别,大部分都是这种模式化生产出来的……”“亲王流水线观察员”发出了感慨。
然而,历史的洪流从不因个人的平庸而绕行。正是这样一位看似不起眼的亲王,其命运却以一种极其突兀和惨烈的方式,与王朝的崩塌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成为了那场巨大悲剧中,又一个醒目的血色注脚。
“要理解襄王为何会死,我们必须先了解他的对手张献忠,以及当时明朝的剿匪大局。”朱迪钠开始梳理背景。
“张献忠与李自成同是明末农民军的代表人物,但两人风格迥异。”她对比道,“李自成更像一个目标明确的‘革命者’,提出‘均田免赋’的口号;而张献忠则更偏向于一个流动性极强的破坏者,行事更为酷烈难测。”
“崇祯皇帝为了彻底剿灭流寇,赋予了首辅杨嗣昌极大的权力,甚至赐其‘盐梅上将’的称号,寓意其为国家栋梁,命他总督天下兵马,会同洪承畴、孙传庭、左良玉等名将,布置了号称‘十面张网’的围剿计划。”
天幕上展示了明军诸将的动向和包围圈。
“这一计划初期取得了显着成效,”朱迪钠继续说,“起义军重要领袖高迎祥被俘,押至北京凌迟处死。张献忠也在重压之下,一度在湖北谷城接受了朝廷的招安。”
“然而,招安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局势分析员”插话道,“地方官员视其为俎上鱼肉,不断勒索敲诈,根本不给其部队生存空间。张献忠深感朝廷毫无诚意,于是在崇祯十二年五月,再次举兵造反!从此在湖广、四川等地更加疯狂地流动作战。”
“要理解为什么明末的流寇越来越多,我们必须先审视那位坐在紫禁城深宫中,决定着帝国命运的崇祯皇帝,以及他那始终在‘剿’与‘抚’之间剧烈摇摆的决策。”朱迪钠的声音带着一种剖析历史病灶的冷静。
天幕上出现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焦虑不安、不断在御案前踱步的形象。
“崇祯皇帝的性格,史家多有评价:急于求成,猜忌多疑。反映在对待李自成、张献忠等流寇的态度上,便是极其典型的精神分裂式决策。”“帝王心理分析师”发弹幕道,“形势稍有好转,他便催促前线将领‘限期平贼’,恨不得旦夕之间就将所有‘流寇’碾为齑粉;一旦遭遇挫折,或者朝廷财政实在无法支撑长期的军事行动,他又会倾向于‘招抚’,企图用一纸空文和虚衔来换取暂时的安宁。”
“这种反复无常,让前线将领无所适从,也使得杨嗣昌这样的统筹者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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