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两个人的心跳撞在了一起(2 / 3)
些不自在,伸手去挠她咯吱窝,她地一声躲进我怀里,头发蹭得我下巴发痒。打闹间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她肩头的红痕——是昨夜我咬出来的。她低头看见时,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抓起我的手往那处按,声音里带着点狡黠:都怪你。
指尖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时,昨晚的热度忽然又漫了上来。我低头在她肩头那片红痕上轻轻啄了口,她像被电流击中似的颤了颤,指尖猛地攥紧我的胳膊。别闹......她的声音发飘,却悄悄抬起下巴,把脖颈送到我唇边。我顺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往上吻,特意在她耳后那颗朱砂痣上多停留了会儿,她闷哼一声,身子软得像团棉花。
厨房忽然传来一声响——好像是热水壶倒了。沈清禾地叫了声,慌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抓过枕边的棉布裙往身上套,扣子扣得七零八落,后腰的肌肤还露着大半。
我去看看。她赤着脚往厨房跑,裙摆扫过地板时带起阵艾草香。我望着她慌乱的背影笑了笑,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还扔在沙发上,上面沾着她的发丝和昨晚的酒渍——是她昨夜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清酒,说庆祝退烧,结果自己喝得脸颊通红,抱着我的脖子说胡话。
厨房飘来焦糊味时,我赶紧走过去。沈清禾正踮着脚够橱柜上的酱油,棉布裙的领口歪到一边,露出肩头的红痕。燃气灶上的煎蛋已经糊成了炭黑色,她拿着锅铲的手还在抖,见我进来慌忙把锅铲藏到身后,眼睛瞪得圆圆的:我......我就是想煎个蛋。
我来吧。我从她手里接过锅铲,指尖碰到她的掌心,还能感觉到她没褪尽的颤抖。她往旁边退了退,靠在料理台上看我倒油,晨光从她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在她发间织出层金网,有几缕碎发沾在唇角,被她下意识地含进嘴里。
昨天......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我说的话,还算数。
我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蛋液在油锅里地冒着泡,金黄的边缘慢慢卷起来,像她此刻微微翘起的嘴角。哪个?我故意逗她,往锅里撒了把盐,说我是好人那次?还是说我有魅力那次?
她被问得跺脚,转身往客厅跑,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带着点痒。都算!她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甜,曹先生最坏了!
早餐吃的是糊掉的煎蛋和温在锅里的粥。沈清禾把那半块糊蛋抢过去塞进嘴里,边嚼边皱眉头,像只偷吃了辣椒的猫。我要抢过来扔掉,被她按住手:不许扔,是我做的。阳光落在她沾着粥粒的唇角,我忽然低头替她舔掉,她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手里的勺子一声掉进碗里。
曹先生!她气鼓鼓地瞪我,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像幅被揉皱又熨平的画。
收拾碗筷时,我在水槽底下发现个眼熟的玻璃瓶。标签上的老干妈三个字被水泡得发皱,瓶身却擦得锃亮,瓶口沾着点红油——是她昨天给我拌面条剩下的。这个要扔掉吗?我举着瓶子问她,她正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瓜子壳,闻言抬头看了看,忽然笑了:留着吧,你爱吃。
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我伸手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指尖又触到那颗朱砂痣,她往我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软:楼下好像有黑车。
我的心猛地沉了沉。黑川的人终究还是找来了。
沈清禾见我不说话,往我怀里又钻了钻,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衬衫:是不是他们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要不我们报警吧?
别怕。我按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晃了晃,我知道怎么处理,相信我。她的睫毛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像只不安的蝶,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了声,指尖却攥得更紧了。
下午的时候,沈清禾从衣柜里翻出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口处有个细密的补丁,针脚走得又细又匀,像片小小的银杏叶。这个给你穿。她把毛衣往我怀里塞,你那件衬衫该洗了。我接过毛衣往身上套,大小竟刚刚好,领口处还残留着淡淡的柑橘香——是她惯用的洗衣液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码?我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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