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雪子要把华月馆打理成“人间天堂”(2 / 3)
筑学知识点编成江南小调,在清晨的阳台上轻轻哼唱。
“我同时申请了早稻田大学的风水建筑学课程。”我望着她耳后那颗朱砂痣,那是我曾无数次想要亲吻的位置,“白天求学,晚上……”“在欲望与知识之间游走?”她打断我,向来温婉的声音带着薄冰,“你可知东京塔下的夜莺,最后都溺死在自己的歌声里。”
她放下咖啡杯,取出随身的象牙梳慢条斯理地梳理鬓发,这个动作曾让我想起吴侬软语里的评弹曲调。“国内寄来的家书里说,老宅翻新时请了风水先生。”她忽然抬头,目光如深潭般沉静,“先生说门向要朝南,庭院需种梧桐引凤——可你如今要踏入的地方,连阳光都照不进深处。”
我伸手想抓住她即将起身的手腕,却只触到冰凉的旗袍袖口。她转身时,珍珠胸针在暖黄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郑克瀛邀我去京都参加文化论坛。”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樱花,“或许那里的唐风古建,能让我找回研究传统建筑的初心。”
玻璃门合上的刹那,雨水在窗上蜿蜒成模糊的水痕。我望着她撑着油纸伞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想起她曾说“一个国家的根基藏在千万个家庭里”。而我此刻的选择,不仅亲手斩断了我们之间的可能,更像是背离了那些关于传承与坚守的共同理想。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雪子发来消息:“黑川组的人今晚要来,你早点到。”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场与欲望共舞的冒险,终究开始了。
夜雨如注,冲刷着华月馆外猩红的灯笼,晕染出妖冶的光晕。我攥着湿透的伞柄穿过九曲回廊,木屐敲击青石板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彩色琉璃灯在雨幕里明明灭灭,将走廊两侧的浮世绘壁画映得恍若活物,艺伎的眉眼在光影中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洞悉今夜的暗流涌动。
推开雪子工作室的雕花木门,鎏金屏风后的暗门却虚掩着。还未开口,一阵香风袭来,雪子猛地将我拽进密室。她今日换了一身墨色云锦和服,腰间缠绕的猩红腰带如一道血痕,发间的金步摇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黑川组提前到了。”她压低声音,指尖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他们要安插一个‘财务顾问’进账房,说是帮衬生意,实则是监视。”
密室里弥漫着龙涎香混着檀香的气息,墙角的机关暗格里,整排长短刀泛着冷光。雪子松开我,走到紫檀木桌前,抽出一份烫金名册:“你暂时以‘首席运营助理’的身份露面,对外宣称是从银座挖来的管理人才。”她指尖划过名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这个职位直属我调配,能自由出入账房、后厨和贵宾包厢,既方便你熟悉运作,又不会引起黑川组的猜忌。”
我凑近细看,名册边缘还沾着些许朱砂,像是连夜赶制的痕迹。雪子突然转身,黑眸里映着摇曳的烛光:“今晚的接风宴,你扮作侍酒师。”她从暗柜里取出一套纯黑制服,衣摆处绣着暗金云纹,“这是专为我贴身人员定制的服饰,穿上它,整个华月馆任你通行无阻。”我拿出灵觉大师送给我的“隐息”面具,戴上一个显得老成持重的面具,对着雪子笑道:“你想看到一个怎样的侍酒师?”雪子颇为惊讶,叹道:“哇,你居然还有这等神奇面具,简直和真的面孔一样!”顿了一顿,盈盈笑道:“不会,你要记住,不管你戴上什么面具,我只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说话间,外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粗粝的交谈声。雪子脸色骤变,一把将我推进屏风后的试衣间:“快换!记住,待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轻举妄动。”隔着雕花屏风,我听见她深吸一口气,旋开暗门的铜环,和服绸缎摩擦的窸窣声中,已然换上了端庄冷艳的妈妈桑姿态。
我迅速套上制服,衣料贴着皮肤传来冰凉的触感。镜中人领口别着一枚银色鹤形徽章,那是雪子专属的印记。推开通往宴会厅的密道时,三味线的乐声骤然激昂,混着浓烈的威士忌酒香扑面而来。透过竹帘缝隙,竹帘外骤然响起木屐与地板相撞的沉重声响,我握着斟酒器的手微微收紧。黑川组组长松本黑川踏入宴会厅的瞬间,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形魁梧,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全场,鬓角的白发与脸上纵横的刀疤让他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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