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雷惊竹影碎金蝉，雾锁龙渊困玉虎（2 / 2）
过一丝极其隐蔽的、近乎解脱的放松。他并没有再做任何反抗，只是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片被电磁风暴蹂躏过的竹林，仿佛完成了某种宿命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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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省委大楼数百米外，一处不起眼的家属楼顶层。
厚重的窗帘被掀开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
潘启明如同融入阴影的石像，静静地站在窗后。他那双平日里温和如水的眼睛，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地倒映着省委后勤楼方向那片骤然陷入黑暗、又被应急光源微弱勾勒出的混乱区域。刺耳的警报声浪，即使隔着这么远，也隐隐传来，如同沉闷的鼓点敲击着他的耳膜。
他清晰地看到了小李被强光锁定的瞬间，看到了那个闪烁着红光的装置被掷入竹林，看到了陡然爆发的电磁风暴带来的短暂黑暗和混乱。一切，都在他的预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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