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商王开麦炸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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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绸缎庄地窖里,刘掌柜正弯腰捡算珠,青石板突然震得他膝盖一软。

“地动?”他扶着柜台直起身,忽觉后颈发凉——暗褐色的幻银丝正从砖缝里钻出来,像活了的蚯蚓,顺着柜脚爬上账本,缠住铜钱串子。

最边上那串“乾隆通宝”被勒得“咔”一声断成两截,铜钱骨碌碌滚进银丝网里,竟发出类似人哭的呜咽。

“刘、刘掌柜?”学徒阿福从地窖口探进头,眼白泛着诡异的青灰,“该……该记账了。”

刘掌柜刚要应,就见阿福的手突然攥紧门框,指节因用力泛白,喉结机械地滚动:“收银,记账,献祭。”他重复着,一步一步往地窖里挪,脚底板擦过地面的声响像钝刀刮骨。

同一时刻,扬州粮行的米缸在震颤中裂开,白米如瀑倾泻,却被银丝接住,织成米白色的茧;长安酒肆的酒坛炸开,酒液浇在银丝上,蒸腾起刺鼻的腥气;苏州城最东边的糖画摊,小栓子举着糖勺的手突然僵住,糖稀在铁板上拉出歪扭的“祭”字。

“龙心玺发动了!”青鳞的尖叫刺破祭坛的晨雾,她脖颈的龙鳞根根竖起,指尖掐进掌心,“它把‘交易’变成献祭仪式——那些掌柜的魂儿,被锁在‘收银记账’的循环里了!”

影子的剑“噌”地出鞘,青铜算珠串在腰间撞出急响:“东三城传信中断!暗卫回报说,银丝裹着傀儡往城门涌,守兵的刀砍上去……”他喉结动了动,“像砍在活肉上,血都不流。”

苏晚照的系统光屏在腕间烫得发红,猩红警报连成一片:【永动机侵蚀度87%】【商道防线崩溃倒计时:00:09:58】她盯着谢昭——他正倚着血石闭目,青铜骨架上的桃光弱得像将熄的烛火,机械眼的红光时明时暗,“昭哥哥……”

“晚照。”谢昭突然开口,声音像锈住的齿轮,“《商王之歌》的乐谱……在你血里。”他机械臂抬起,指尖虚点她心口,“当年柳姨教你《商市谣》时,龙心玺的碎片就跟着童谣,种进你骨缝里了。”

苏晚照猛地攥住他的手。

那只手冷得惊人,青铜骨架下的血管泛着青黑,像被墨汁泡过的藤。

她想起昨夜在柴房旧箱底翻出的绢帕——母亲的字迹还在:“晚照,若遇大难,以血为引,唱那首我哄你睡的歌。”

系统光屏突然跳出金色弹窗:【紧急任务:全域广播商王之音】每家商铺播放一次,财运值+10;未播放者,扣除该连锁店全年分红。

光屏边缘爬着小括号:“温馨提示:不播的话,您的糖画铺可能被银丝做成‘糖人祭品’哦~”

“合着系统早就算计好了。”苏晚照扯了扯嘴角,从发间拔下银簪,在指尖划出血珠。

血滴落在算盘上,“啪”地溅开,十二枚算珠突然泛起金光,“小陆!把铜铃阵频率调到《商市谣》的调子!”

“调好了!”小陆的机关匣子冒起青烟,他抹了把脸上的机油,“但……但需要您亲自起头!”

苏晚照深吸一口气,血珠顺着指尖滴在算盘上,每一滴都敲出清越的“叮”声。

她开口时,声音混着算珠的震颤:“算盘响,黄金涨——”

祭坛外的铜铃突然炸响!

第一声《商王之歌》像被敲碎的金钟,音波裹着金光冲上天际,所过之处,缠在绸缎庄柜台上的银丝“刺啦”断裂;扬州粮行的米茧“噗”地爆开,白米簌簌落回米缸;长安酒肆的酒气散了,飘出熟悉的酒酿香。

“第二句!”青鳞攥紧她的衣袖,龙鳞泛起银光,“是‘奸商恶吏全下岗’!”

苏晚照的声音拔高,混着铜铃、算盘、远处传来的铜锣:“奸商恶吏全下岗!”

这一回,声波里裹着更多杂音——苏州绣坊的绣绷在震颤中弹出丝线,织成“晚照”二字;扬州粮行的张老汉举着扁担吼:“欠我三石米的王地主,该还钱啦!”;洛阳绸缎庄的刘掌柜突然甩了阿福一巴掌:“小崽子发什么癔症?把算珠捡起来!”

“共振了!”小陆扑在机关匣上,眼睛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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