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这波反向带货稳了(2 / 3)
> 第二日清晨,卖豆浆的王婶端着碗愣住。
她看见张二柱举着张纸喊:苏晚照盗取龙魂!
要拿咱们苏州城当祭品!
风卷着传单飞过茶楼,落在苏晚照刚写好的铸币局三个字上。
墨迹未干,字被撕去半角,倒像是个字。
晨雾未散时,苏州城的青石板路上已炸开锅。
张二柱举着皱巴巴的传单跑过米行,唾沫星子喷到王屠户的案板上:苏晚照偷龙魂!
昨儿后半夜地动,我家水缸都晃出半寸水!他话音未落,卖菜的刘婶摔了竹篮:怪不得我家老母鸡今早没下蛋,合着是被龙气冲了!
苏记城南绣坊的雕花木门最先遭殃。
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抡着木棍砸门,门环上挂的苏记绣品,假一赔十的红绸被扯得稀烂。
里间绣娘小桃缩在柜台后发抖,指尖掐进掌心:苏娘子说今儿要试新绣样......
都住手!
清凌凌的声音从绣坊楼顶传来。
苏晚照踩着青瓦站得笔直,月白衫子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算盘——那串被糖渍浸得发亮的算珠,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哗啦啦响成一片。
人群霎时静了半刻。
张二柱梗着脖子喊:你个偷龙魂的,还有脸出来!
我问一句啊——苏晚照屈指弹了弹算盘,算珠地撞出脆响,各位昨天用的惠民银饼,退了吗?
空气里飘着豆浆的甜香。卖早点的王婶端着碗抬头:啥银饼?
上个月苏记发的,买米减五文,买布减十文的银饼啊!街角茶棚里突然冒出个戴瓜皮帽的老头,是常来听书的周老秀才,我昨儿拿三张银饼换了半袋新米,掌柜的还多找了半两利息!他掏出怀里皱巴巴的银饼晃了晃,这要真是偷龙魂换的,我周某人第一个把银饼塞回她兜里!
人群开始骚动。
卖鱼的李三摸了摸裤兜:我家娃拿银饼换了块糖,甜得直蹦跶......抱孩子的妇人捏着银镯子凑过来:我拿银饼买的花布,绣的并蒂莲比往年都鲜亮......
张二柱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刚要再喊,突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是谢昭。
他不知何时挤到人群最前,机械臂泛着冷光:地动?
苏州城地下河改道,上个月官府就贴了告示。他举起一卷黄纸,正是苏州府的水文通报,张二柱,你家水缸晃水,莫不是昨晚又偷喝了王屠户的烧刀子?
人群哄笑起来。
张二柱捂着火辣辣的后腰,灰溜溜地往巷子里钻。
苏晚照望着他的背影眯起眼——方才用熔炉之眼看得分明,这小子后颈有块青斑,正是宇文阀暗卫特有的刺青。
各位街坊!她提高声音,算盘在掌心转了个圈,苏记在苏州开了三年铺子,卖的绣品没跳线,卖的米粮没掺沙。
要是真偷了龙魂......她突然弯腰,从瓦缝里摸出块碎银抛向人群,这银子砸到谁,苏记赔他十两!
碎银落在王屠户脚边。
王屠户捡起来吹了吹,咧嘴笑:得嘞,我这就去苏记领十两!人群跟着起哄,方才的怒气散得干干净净。
苏晚照望着逐渐散去的人潮,指尖轻轻按在胸口——那里还留着幻银碎屑钻进来的灼痛。
月上中天时,这份灼痛突然化作锐刺。
苏娘子!小陆撞开账房的门,额角挂着汗,北院传来消息,有穿赤金铠甲的人往总号来了!
苏晚照地站起来,算盘地拍在桌上。
熔炉之眼穿透重重夜幕,只见七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屋脊,为首那人的铠甲泛着暗红,正是白日里影子说的赤金判官。
锁门!她抓起案头的《商王守则》抄本,把地契和账册塞到夹墙里!话音未落,的一声,正厅的雕花门被劈成两半。
赤金判官提着斩马刀跨进来,铠甲摩擦的声响像刮过玻璃:交出龙魂宿主,饶你全铺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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