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封印风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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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小陆抹了把汗,声音都在飘。

“还差。”青衫客突然抬手,指尖在虚空划出半道符。

古阵的光猛地暴涨,龙尾狠狠缠住齿轮最粗的那根辐条,“前朝商阵要的是‘誓’,不是‘术’。”他望着苏晚照,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怀念,“当年我祖奶奶推着小车卖炊饼时说,商道最硬的锁,是百姓愿意为你留半块干粮。”

齿轮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彻底停了。

苏晚照腿一软,差点栽进鼎里。

谢昭几乎是瞬间扑过来,捞住她腰肢时还不忘用后背替她挡了块崩飞的碎石:“财迷,十年财运换个天下太平,这账...”

“五五开!”她立刻扒住他肩膀,算盘往他胸口一抵,“刚才系统扣我财运时,你昭明芯的能量也进了献祭池——我查过《商道共鸣录》,这算共同注资!”

谢昭被她气笑了,正要回嘴,却见祭坛中央的白袍先生突然踉跄一步。

那是太医署掌事,方才一直垂眸诊脉,此刻却攥着银针的手在发抖,目光死死锁在地宫最深处——那里,皇帝的龙纹舆辇正随着祭坛的震动轻轻摇晃,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龙袍下若隐若现的青紫色脉纹。

“晚照。”谢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声音突然沉了,“他...”

“先封风眼!”苏晚照反手攥住他手腕,指尖凉得惊人。

她望着逐渐平息的光阵,又看了眼白袍先生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三日前皇帝微服私访时塞给她的那袋桂花糕——他说“苏老板的糖粥比御膳房的甜”,可此刻那袋桂花糕还在她的包袱里,沾着地宫的灰尘。

齿轮彻底静止的刹那,白袍先生的银针“叮”地落在石面上。

他抬头时,额角的汗比谢昭的还密,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出话来。

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龙辇里,皇帝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抠着车帘,腕间一道极细的青脉,正随着祭坛的心跳,一下、一下...龙辇内那道青脉跳动的频率,突然与祭坛齿轮的震颤产生了诡谲的共振。

白袍先生的银针坠地时,他喉结剧烈滚动,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般喘不上气:龙气...他们用陛下的龙气当引信!

苏晚照的算盘地砸在石面上。

她踉跄着扑向龙辇,发间那枚银步摇(上个月刚用糖粥铺三个月盈利换的)撞在车帘铜钩上,发出细碎的脆响:什么引信?

陛下的命魂被锁进祭坛了!白袍先生的手指几乎要戳穿龙辇帷幔,方才齿轮每转一圈,陛下心脉就抽紧一分——再晚半刻,这龙辇里的就不是活人,是被抽干生气的傀儡!他话音未落,已从药箱里抖出七根乌木针,针尾缠着金线,在火把下泛着冷光,借一步!

谢昭反手攥住苏晚照手腕,将她拽到龙辇侧边:你守着。他指腹蹭过她掌心因握算盘磨出的薄茧,像是要把温度烙进她骨血里,我信他。

苏晚照盯着他染血的袖口——那是方才替她挡碎石时划开的,突然想起三天前他替她系披风时说的商道要稳,先稳人心。

此刻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却还是咬着牙点头:若他敢动陛下半根汗毛...

晚照。谢昭低笑一声,拇指抹掉她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你可是连系统都敢砍价的人。

这句话像颗糖霜裹着的药丸,甜得苏晚照鼻子发酸。

她反手握住他染血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等会儿算你医药费。

龙辇内传来布料撕裂声。

白袍先生的额角抵着车壁,七根银针以北斗阵式扎进皇帝腕间——最后一根刺入极渊穴时,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断脉!

龙辇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龙吟。

那声音像被利刃生生截断,戛然而止时,苏晚照耳中嗡鸣,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扒着车帘缝隙望去,皇帝原本青紫的腕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正常肤色,而七根银针尾端的金线,正渗出极淡的黑雾。

成了。白袍先生瘫坐在地,药箱里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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