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当众拒绝,我命由我不由他(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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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门锁“咔嗒”断裂的瞬间,他踉跄着冲了进去。

设计间的暖光从半开的门里漏出来,宴晚的剪影投在墙上,正低头整理一叠设计稿。

沈时烬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三年前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在眼前闪回——那时她也这样垂着眸,只不过面前是“晚照”破产的法院传票,而不是现在这些带着金漆烫印的高定图稿。

“为什么?”他的声音发颤,一步一步逼近,皮鞋跟叩在地面的声音像心跳,“为什么要在发布会上说那些?”

宴晚终于抬头。

她的眼睛在暖光里像两颗浸了水的琥珀,没有三年前的倔强,也没有被羞辱时的隐忍,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沈先生,我以为你看过解约函就明白了。”

“解约函?”沈时烬像是被人兜头泼了冷水,脚步顿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那不过是一张纸!

你明明知道......“他喉结滚动,后半句卡在喉咙里——他明明知道,这三年他给她的,除了羞辱和替身的标签,还有悄悄结清的医疗费,还有让”晚照“起死回生的匿名订单。

“我知道你给过我什么。”宴晚把设计稿收进文件袋,动作慢得像是在安抚自己,“但那些不是爱,是赎罪。

你把对昭昭的愧疚,变成了对我的掌控欲。“她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发红的眼睛,”而我要的,是作为宴晚被看见。“

沈时烬的指尖在发抖。

他想抓住她的手,想告诉她自己早就发现她不是昭昭的影子,想解释暴雨夜在工作室闻到的银杏香让他彻夜难眠——可那些话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破碎的叹息。

“你不能走。”他终于伸出手,却在触到她手腕的瞬间顿住,像是怕她会像蝴蝶一样飞走。

宴晚没有躲。

她的手腕在他掌心凉得惊人,像三年前冬天她跪在他办公室时,落在他脚边的眼泪。

“沈先生,”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我已经走了。”

沈时烬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指腹蹭过她腕间没擦净的银线碎屑。

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里裂开,疼得他几乎站不住。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唤:“晚晚......”

工作室的挂钟敲响十一点。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像是某种预兆。

(下章预告:沈时烬的手指深深陷进宴晚腕骨,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你明明知道我早就不是为了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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