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谁敢动我女人一根头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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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晚。”他伸出手,想替她捡发夹,又想替她理披肩,最后只是虚虚悬在半空。
宴晚直起身子,发夹在掌心闪着微光。
她抬头看他,眼尾的泪痣像颗被揉碎的星:“我说过,我不需要你了。”
沈时烬喉间发紧:“我只是想......”
“干涉。”宴晚打断他,声音轻得像片雪,“你总说这是保护,可你从来没问过我要什么。
三年前你用我妈治病的钱困住我,现在又用盛霆的权势困住我。“她绕过他往出口走,珍珠披肩扫过他手背,”这不是救赎,是另一种枷锁。“
夜风卷着梧桐叶扑进来,掀动她未及换下的高定裙。
沈时烬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分手信上的字——“我不是她”,原来他早该懂,她从来都只是她自己。
凌晨两点,季明远的私人电话在书房炸响。
他盯着来电显示上的“沈时烬”,手指抖了三次才接起:“时烬,我......”
“你曾经决定谁可以红,谁会被遗忘。”沈时烬的声音从电流里渗出来,冷得像冰锥,“现在,轮到我来决定你的未来。”
“嘟嘟——”
忙音刺得季明远耳膜生疼。
他瘫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墙上挂的“年度时尚推手”奖杯,突然想起宴晚走秀时说的那句话:“我偏要站得比他们高,站得让他们害怕。”原来最该害怕的,从来都是他这种躲在阴影里的人。
“沈总,”林小蔓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监控录像和韩晴的入职资料已经传给警方,他们说明早会派人来取证。”
沈时烬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指腹蹭过西装内袋里的分手信。
信纸上的字迹被他摸得发毛,却在晨光里清晰起来——“我曾爱你,可你从未信过我”。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热。
这次,他要让所有人都信,宴晚值得这世间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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