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歪理设局,眼线自露马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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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就看鱼会不会咬钩。

中午,老妇送来一碗糙米和半片腌萝卜。她站在门口,看了眼桌上的纸,欲言又止。

“阿婆,怎么了?”陈无涯问。

“没啥。”她摇摇头,“就是……村里不太平。早上看见西头那户跟外人说话,鬼鬼祟祟的。”

“哦?”他夹起萝卜,咬了一口,“谁啊?”

“还能是谁。”老妇压低声音,“就那个姓李的,昨儿半夜还往外跑。”

陈无涯笑了笑:“兴许是起夜呢。”

“起夜要穿鞋跑到祠堂去?”老妇白他一眼,“你别信他那些好心送饭的话,我瞧着,不对劲。”

“也许吧。”他点头,“可他要是真要害我,为啥不趁我睡着动手?何必送饭?”

老妇愣了下,没接话,转身走了。

陈无涯吃完饭,把碗放在灶台上,回屋后没躺下,而是盘膝坐在草席上。他闭眼调息,搓劲缓缓在经络中流转,绕过肾经滞涩处,借带脉回旋,四肢渐渐回暖。

他没练太久,怕动静太大。

但足够了。

他知道,今晚不会太平。

果然,下午快天黑时,汉子又来了。

这次他没带吃的,只站在门口,说:“明天要下雨,你这屋顶漏不漏?”

“还好。”陈无涯抬头看了看,“撑得住。”

“那你晚上睡觉,记得关紧门。”汉子说着,目光扫过桌面,“风大,纸容易飞。”

“谢了。”陈无涯点头,“我会收好的。”

汉子没多留,转身走了。

可陈无涯清楚,那句“风大,纸容易飞”,是在提醒——他们要来了。

他等到天黑,全村灯火渐熄,才起身把残页折成小块,塞进怀里。然后又从行囊里取出一张旧纸,照着残页笔迹临摹了一段,摊在桌上,压上半块石头。

做完这些,他吹灭油灯,躺回草席,闭眼不动。

半个时辰后,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两人,落地无声,步伐整齐,显然是练家子。

柴屋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一道黑影探头进来,目光直奔桌子——那张仿制的残页静静躺着,在月光下泛着微黄。

另一人闪身而入,动作利落,直奔桌前,伸手就要抓纸。

就在这时,陈无涯猛地睁眼。

他没动,也没出声。

只是盯着屋顶的茅草,听着那人的呼吸节奏。

那人拿起纸,凑近看了一眼,低声说:“是残页没错,快走。”

另一人守在门口,警惕地望向四周。

就在他们转身要走的瞬间,陈无涯忽然开口:

“你们拿错了吧?”

两人浑身一僵。

“真正的残页,我今早已经烧了。”他慢悠悠坐起来,声音平静,“那张是抄的,连字都是反的。”

门口那人猛然回头,手按上剑柄。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们的人说起‘倒行’那天。”陈无涯笑了笑,“青锋弟子教他的词,用得太急了。”

屋内那人猛地将假纸塞进怀里,两人同时后退。

“杀了他。”守门者低喝。

剑刃刚出鞘三寸,陈无涯忽然抬手,掌心朝上一翻。

一股错劲自掌心爆发,撞向屋顶横梁。

“轰”一声闷响,一大团灰尘和碎草簌簌落下,正好罩在两人头上。

他们本能抬手遮挡。

就这一瞬,陈无涯已翻身滚到墙角,一脚踢翻水桶,水流满地。

“我不想杀人。”他靠着土墙,声音冷静,“可你们逼我。”

持剑者怒吼一声,挥剑扑来。

剑光闪过,直取咽喉。

陈无涯不退反进,错步一滑,身形如浪侧移,竟从剑下钻过,顺势一撞。

那人重心不稳,脚下打滑,扑通摔进水洼。

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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