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星际穿越之谜:时空旅者的孤独叩问(1 / 5)
帝国天启五十八年深秋,当江辰在观星台调整望远镜焦距时,那片熟悉的星空突然扭曲成数据流的瀑布——就像三十年前他在实验室看到的最后景象。这个困扰他半生的谜题,在今夜格外尖锐地刺入心房。
夜风带着深秋的凛冽,卷动着皇帝绣金的龙纹袍角。观星台高悬于皇城之巅,仿佛是人世最接近天穹的地方。江辰的手指,因长年批阅奏章而略带薄茧,此刻却异常稳定地旋动着黄铜望远镜的调焦旋钮。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带着一种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属于实验室的韵律。
星辰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清晰,冰冷的星光穿越了亿万年的时空,投入他的眼底。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猎户座的腰带三星不再是稳定的光点,它们猛地拉伸、扭曲,化作一道道奔腾的绿色数据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视觉的堤坝。0和1的符号交织闪烁,其间混杂着模糊的波形图和能量读数——与他三十年前,在那个位于地下一百米的量子物理实验室中,目睹的最后景象别无二致。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扶住了冰冷的石质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一半是帝王久居人上的威仪在强行压制,另一半,则是那个名为“江辰”的现代灵魂,在时空错乱的洪流中发出的、近乎绝望的战栗。
三十年了。这个谜题,这根刺,深埋在他灵魂深处,从未被时光磨钝。反而在今夜,这片过于澄澈的星空下,变得格外尖锐,狠狠地,再次刺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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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龙袍下的实验室白大褂
钦天监的官员们早已习惯了陛下近来子时独自登台观星的惯例。他们垂手侍立在观台下方温暖的值房里,低声交换着忧虑的眼神。陛下勤于天象,是社稷之福,但如此不眠不休,恐伤龙体。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位立于苍穹之下、万民之上的帝王,宽大的龙袍衣袖里,藏着的并非祈求风调雨顺的祷文,而是用最坚韧羊皮纸精心绘制的星图。星图旁边,用极细的狼毫笔,标注着一行行曲曲折折、如同天书的符号与公式:ΔxΔp≥?\/2,E=c2,以及一些更复杂、连他自己都快要淡忘的、关于量子引力理论的推演。
“陛下今夜似乎在寻一颗特别的星?”一位新晋的、充满朝气的年轻博士,按捺不住求知与关切,趁着奉上暖汤的机会,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仰望着皇帝的背影,只觉得那身影在星空下,既高大,又无比的孤独。
“找……回家的路。”江辰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语在寒冷的夜空中凝成白雾,飘散开去。这个回答让身后众人悚然一惊,愕然相顾。回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之家,便是这巍巍宫阙,万里江山,何来“回家”一说?
江辰立刻意识到了失言。属于帝王的警觉与机变瞬间回归,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朕是说,在寻找昭示帝国天命传承的帝星。尔等不必在此伺候了,退下吧。”
“臣等告退。”官员们如蒙大赦,又带着满腹疑窦,躬身退下。观星台上,再次只剩下江辰一人,和那无声咆哮的数据流记忆。
这种时空错位的失言,近来越来越频繁。前日在商议国库岁入与支出的朝会上,他听着户部尚书冗长的汇报,脑子里本能地开始计算经济增长率和通货膨胀指数,差点就将“确保Gdp增长率维持在百分之七以上”的话说了出来,幸好在最后一个字即将脱口时,硬生生改成了“库帑充盈,方为国之根本”。
昨夜批阅关于江南织造改革的奏折时,他的思维信马由缰,从丝绸的分子结构想到了纳米材料的应用,等回过神来,奏折的朱批页脚空白处,已被他无意识地画满了碳纳米管的结构图。他盯着那熟悉的六边形网格,愣了很久,才苦笑着将那页纸凑近烛火,看着它蜷曲、焦黑,最终化为一丝青烟,仿佛烧掉的是一个不该存在的证据。
最惊险的一次,是召见几位来自泰西的传教士。对方呈上自鸣钟、棱镜等新奇物件,试图以此打开传播福音的大门。江辰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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