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群星聚首:演技为纲的选角风云(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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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汉武帝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帝后情深。”陈宝国翻到“卫皇后谥思”的段落,“她是他的贤内助,也是他平衡朝局的棋子,你和我对戏时,眼神要敬,更要藏着分寸。”刘诗诗连忙拿出笔记本记录,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比化妆刷扫过脸颊还轻。

第一次对戏拍的是“卫子夫劝诫汉武帝停伐匈奴”的重场戏。未央宫前殿的烛火摇曳,刘诗诗跪在蒲团上,刚说出“海内虚耗,百姓流离”,就被陈宝国打断。“不对。”陈宝国站起身,踱到她面前,“此时的汉武帝刚打赢漠北之战,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你劝他,不能是哀求,要像春雨滴石,软中带硬。”他示范着调整呼吸:“说话时气息沉在丹田,尾音要稳,让他知道你不是怕打仗,是怕失了民心。”刘诗诗跟着调整,可再开口时,声音还是忍不住发颤——眼前的陈宝国,恍惚间真成了那位睥睨天下的帝王。

那天收工后,刘诗诗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看《汉武大帝》的纪录片,可一闭眼就想起陈宝国那道穿透人心的目光。凌晨两点,她轻手轻脚走到楼道,却看见张承衡站在走廊尽头,手里端着一碗热粥。“我就知道你没睡。”张承衡把粥递过来,粥碗是仿汉代的青瓷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陈老师年轻时为演康熙,在故宫里住了一个月,每天模仿皇帝走路的步态。”他打开手机,播放着陈宝国早年的采访,采访里的年轻人对着镜头说:“演历史人物,得先把自己‘埋’进历史里。”

接下来的一周,张承衡每天陪刘诗诗泡在史料馆。他们一起看汉代皇后的画像,分析卫子夫不同时期的发饰变化;一起听历史专家讲“椒房殿”的典故,理解后宫女子“以色事人不如以才事人”的生存法则。有天傍晚,刘诗诗看着馆里的卫子夫铜镜拓片,突然说:“我知道怎么演了。”她指着拓片上的镜钮:“这镜子照过她的青春,也照过她的白发,她对汉武帝的感情,就像这镜子——清楚他的野心,也包容他的过错。”张承衡笑着点头,夕阳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椒房殿的烛火。

霉霉的探班选在了一个飘雪的午后。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提着保温桶,刚进剧组就被场边的蹴鞠道具吸引:“这就是汉代的足球?比现代足球沉多了!”刘诗诗正在试穿卫子夫的皇后朝服,十二章纹的金线在灯光下闪着光,听见声音回头笑:“快进来,外面冷。”保温桶里是霉霉亲手做的蔓越莓饼干,形状是缩小版的蹴鞠和青铜爵,“特意查了汉代没有蔓越莓,就换了蜂蜜调味,符合你们的考据要求。”

化妆间里,霉霉捧着卫子夫的人物小传看得入神,不时指着“卫子夫推荐卫青”的段落问:“这里你要怎么演?是刻意讨好汉武帝,还是真心为国家荐才?”刘诗诗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正在给她梳高髻,插金簪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我想演成‘顺势而为’。”她拿起桌上的青铜梳,“汉武帝当时正愁没有心腹将领,卫子夫推荐弟弟,既解了帝王的燃眉之急,又让弟弟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这是她的智慧,不是心机。”霉霉眼睛一亮,掏出随身携带的吉他:“我给你写段内心戏的背景音乐吧,用古琴和吉他混搭,像她的温柔和坚韧。”

张承衡站在门口,看着化妆间里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刘诗诗穿着繁复的朝服,却能自如地和霉霉讨论角色;霉霉不懂历史,却能从音乐的角度捕捉人物的灵魂。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落在长安城的城墙垛口上,给这座复刻的古城添了几分真实的沧桑。陈宝国刚好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团队有意思,演员较真,家属也较真——难怪能搭起这么一座城。”

第二次对戏拍的是“卫子夫为太子求情”的重场戏。椒房殿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刘诗诗跪在地上,头顶的金簪微微颤抖,却没有一滴眼泪。“太子是陛下的骨肉,巫蛊之祸疑点重重,”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陛下若杀了太子,百年后史书会怎么写?写您为了宠妃杀子,还是写您被奸臣蒙蔽?”陈宝国饰演的汉武帝猛地拍案,龙椅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站起身逼近刘诗诗,眼神里满是盛怒:“你敢教训朕?”

刘诗诗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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