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狐踪狼迹案之鹤唳惊山林,云深现魔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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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郑龙见状,更是证实了心中猜测,如同猛虎出闸,带着一股腥风直扑过去!
张魁、李莽见逃生之路被堵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知道已无幸理,凶性彻底爆发,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嚎叫着迎了上来,做困兽之斗!那中年胖子则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火折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泥,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石室内空间有限,郑龙独斗两名经历过沙场、悍勇异常的边军逃兵,刀光闪烁,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一时之间竟难分高下,斗得异常激烈。胡千总早已张弓搭箭,弓如满月,箭簇闪烁着寒光,紧紧锁定战团,却因三人身影交错缠斗在一起,投鼠忌器,难以找到安全的放箭时机。
林小乙目光如电,迅速扫过整个石室,他没有选择立刻加入那凶险的战团,而是身形一矮,如同灵猫般迅捷地扑向那堆即将被引燃的文件!他一脚狠狠踩灭刚刚冒起的火星,同时双手飞快地将散落在地的账册、文书收拢起来,紧紧抱在怀中。就在他俯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猛地瞥见那瘫软在地的中年胖子,其腰间绸衫下,隐约露出一块非金非木、颜色暗沉的腰牌一角!他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其扯下!
腰牌入手微沉,上面雕刻的图案清晰无比——一个形态独特、带着某种神秘韵律的飞禽爪印!与当初在县衙大牢内,被灭口的线人周福身上找到的那块腰牌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鹤唳!”这两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林小乙的心房,让他浑身一震。
就在这时,战团中的郑龙发出一声暴喝!他久战不下,心中焦躁,故意卖了个破绽,诱得性情更为急躁的李莽一刀全力劈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郑龙猛地侧身进步,手中朴刀刀背携着千钧之力,如同铁鞭般狠狠砸在李莽支撑身体的右脚脚踝上!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令人头皮发麻!
“啊——!”李莽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剧痛瞬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手中腰刀“当啷”落地,整个人如同被砍倒的木头般重重摔倒在地,抱着扭曲变形的脚踝惨嚎翻滚。
张魁见同伴瞬间被废,心神俱裂,刀法出现了一丝致命的紊乱。郑龙岂会放过这等良机?他得势不饶人,合身猛进,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踹,如同重锤般狠狠踹在张魁毫无防备的胸膛上!
“砰!”张魁如同断线的风筝,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坚硬的石壁之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软软滑落在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是活不成了。
电光火石之间,战斗已然结束。
郑龙喘着粗气,用仍在滴血的朴刀刀尖指向那缩在角落、抖如筛糠的中年胖子,声如雷霆:“你就是这里的头儿?报上名来!”
那胖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哭嚎道:“饶……饶命啊……官爷饶命……小的……小的钱贵,真的……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啊……上有老下有小,身不由己啊官爷……”
“奉谁的命?!”赵雄此时也已带着几名衙役赶到石室,听到此言,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威严,如同山岳般压向钱贵。
钱贵眼神疯狂闪烁,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脸上交织着极度的恐惧和犹豫,嘴唇哆嗦着,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不敢吐出。
林小乙走上前,将手中那块冰冷的腰牌举到钱贵眼前,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寒意,一字一句地问道:“是奉‘鹤唳’之命,对吗?这处黑矿,是为‘云鹤’所开。所有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最终都流向了那个地方,是不是?”
“云鹤”二字,如同最终砸碎骆驼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钱贵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如同被九天雷霆劈中,猛地剧烈颤抖起来,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瓦解。他瘫在地上,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嚎啕:“是……是……是‘鹤唳’大人指派小的在此经营矿点……所……所得收益,扣除日常用度和打点……七成以上都……都经由特殊渠道,上缴给……给‘云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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