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捷报频传(2 / 3)
肺叶的惨叫宛如漏气的风箱。
当汉斯带人衝上去时,一个跛脚壮汉从户堆中暴起,铁护脛在冰面拖出两指深的沟壑。
这个曾用战锤砸碎城门的屠夫,左腿膝盖以下包裹著生锈铁壳,每步踏落都进溅火星。他抢起半截重剑劈向汉斯时,豁口的刃面竟带起冰碴旋风。
长剑自斜侧斩下,剑刃卡进跛脚壮汉锁甲颈环的瞬间,汉斯手腕翻转四十五度。熊脂润滑的剑身精准切开甲状软骨,血柱喷溅六英尺高,在零下十来度的空气中凝成赤色冰棱。
壮汉轰然倒地的身躯震裂冰层,暗红內臟从甲胃裂缝挤出,瞬间冻成冰坨。
另一边,蜷缩在冰窟旁的年轻溃兵裤襠渗尿,生锈匕首“当唧”坠地。这满脸雀斑的傢伙十天前还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放羊,此刻竟妄想用匕首格挡战马蹄一一奔袭过来的贾法尔刀背拍碎其锁骨时,飞溅的冰渣在他脸上刻出永久的麻点~
河岸边,骑兵连副长雷耶克的四米骑枪刺入冰面,精钢枪头凿穿半尺冻土。暗流喷涌的剎那,
身边亲兵掷出火油罐。当燃烧箭点燃炸裂的火油时,爆燃的炽焰將河水蒸成雾汽。此时气温早已降至低点,雾气在低温下很快冻结成犬牙状冰锥。四处乱跑的溃兵在冻土块上栽倒时,冰锥阵列已如死神的镰刀一样竖起
山坡下,一个独眼巨汉抢斧劈砍滚木。滚木在碰到一块凸起的石块后瞬间跳起,上面的倒鉤径直扎进独眼巨汉空洞的左眼眶。
这身高八尺的怪物曾在战场上生撕敌人骑兵的战马,此刻却被鉤尖扯出半米长的视神经。当圆木碾过其扭曲身躯时,冻僵的眼球在冰面弹跳,瞳孔里映出最后的疯狂一一不断涌来的骑兵身后的披风正在冰锥阵前翻飞没过多久,北风突起,裹挟寒冷气流的大雪吞没战场~
吕西尼昂肩上的披风鼓成风帆,他反手將骑枪插入冰面稳固身形,却见冰层下的暗流裹著户体漂向河心漩涡。
汉斯则在在雪幕中点燃狼烟,橘色火光竟在暴雪中凝成冰晶瀑布。
经过一轮激战,倖存的伦巴第重骑兵趁机结阵,二十面箏形盾拼成龟甲阵。领兵伯爵特耳曼与几个贵族军官被围在中间,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惊恐。索伦堡一战,一行人死里逃生,却未曾想到,对方早已在他们撤退的路上设下重重埋伏,显然根本没打算让他们活著离开。
此时,吕西尼昂突然扯下披风拋向敌阵,浸透火油的布料遇风即燃,但却在暴雪中瞬间熄灭这反倒形成浓黑烟障。其余骑兵见状趁机从侧翼切入,骑矛专刺盾阵下缘的腿甲接缝隨著一声声惨叫传来,这群身披重甲忠心护主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当最后一面纹章旗坠入冰河,雪暴骤然停歇。冰面上散落著一百余柄残剑,犹如一片钢铁荆棘林。
经此一役,除了二十多个伦巴第溃兵侥倖逃过一劫外,南逃的索伦堡守军死伤过半,其余均被俘虏。
打扫完战场后,汉斯连队与骑兵连长吕西尼昂各带一部,压著这群俘虏朝索伦堡走去当北方的捷报传到索伦堡时,亚特正站在內堡密室的金山上,
成箱的金幣在火把的照射下流淌著罪恶的光泽,墙角的圣物盒里,某位主教的头骨上还镶嵌著红宝石眼睛。
“大人,连队长汉斯与吕西尼昂押著溃逃的伦巴第人回来了。”侍卫低声稟报时,刻意避开墙角那排还在滴血的铁鉤一一半小时前,这里还掛著六名拒不交代藏宝地的伦巴第贵族。
地牢深处传来有节奏的惨叫声,亚特却恍若未闻。他抚摸著密室墙壁上斑驳的十字军徽记,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隨父亲攻破的黎波里时,那个跪在藏宝室求饶的萨拉森长老。歷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是这次染红长剑的,是基督徒的鲜血。
“叫他们將俘虏全部集中在一起,贵族军官和那位领兵伯爵单独关押~”
“是,大人。”
南城门外,吕西尼昂手下的骑兵正在表演死亡的艺术一一二十名伦巴第俘虏被铁链拴成圆圈,
每当號角响起,就有两支骑枪从相反方向突刺。围观的新兵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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