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比张飆还抽象的行为艺术!【求月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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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腹下属瞬间愣住:“部堂,您这是......

“哭穷!咱们要哭穷!”

郑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发亮:

“咱们要告诉张!我们工部比户部、兵部、吏部还穷!我们用的都是破烂、穿的都是补丁、

吃的都是糟糠!我们没钱!我们也是受害者!”

眾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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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堂,您这操作怎么比张御史还抽象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谁不知道咱们工部是油水衙门

你去哭穷,反而让人笑掉大牙啊!

但部堂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圣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所以,立刻就有人跑去安排了。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找个撞木来,协助审计!”

张在外面喊得口乾舌燥,最后见工部迟迟不肯缴械投降,顿时来了火气,准备用强。

然而,就在这时。

工部那沉重的楠木大门,竟然”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胥吏探出半个脑袋,脸上堆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著喊道:

“张御史!且慢!且慢动手!”

“我们工部.....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比户部、兵部、吏部还穷啊!”

说著,大门又开大了一些,露出了前院里的景象。

只见院子里,赫然堆著小山一样的朽木、烂砖头、锈铁钉,还有一些明显是废弃的、歪歪扭扭的门窗构件。

甚至还有一个胥吏適时地推著一辆独轮车过来,不小心把一车废料倒在了门口,扬起一片灰尘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工部尚书郑赐,这位堂堂正二品大员,竟然..:

竟然穿著一身打满补丁、洗得发白、甚至袖口还沾著泥点的旧官袍,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脸上抹了几道锅灰,头髮也故意弄得乱糟糟,手里还捧著一个豁了口的破陶碗!

碗里放著半个黑乎乎、硬邦邦、疑似隔夜窝窝头的东西!

只见郑尚书走到门口,也不看张飆,而是“噗通”一声就朝著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举起那个破碗,用尽全身力气,带著哭腔,声音悽厉得能穿透三条街:

“皇上—一!臣有罪啊—一!臣无能啊—一!”

这一嗓子,直接把张和討薪天团给豪懵了。

这又是什么支线副本

郑赐继续他的表演,捶胸顿足,涕泪横流:“臣掌管工部,却让工部穷得叮噹响!臣愧对皇恩!愧对朝廷啊!”

“您看看!臣每日就只能吃这个啊!”

他举起那半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手抖得厉害:“臣的俸禄,全都贴补工部的亏空了!可还是不够啊!”

“工部的同僚们更是悽惨!”

“王主事家的孩子冬天都没衣穿!”

“李郎中老母病了都没钱抓药!”

“我们,我们苦啊——!”

说著,他猛地转过身,对著门內喊道:

“都出来!让张御史看看!我们工部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话音落下,工部大门又开大了一些。

只见里面呼啦啦涌出来二三十个工部官吏。

一个个也是衣衫槛楼,面有菜色。

有的拿著缺了口的茶杯。

有的捧著空米缸。

有的甚至抱著自己掉了底的官靴。

他们齐刷刷地跪在郑赐身后,也不说话,就用那种可怜巴巴、绝望无助的眼神看著张等人,

无声地诉说著“我们很穷,我们非常穷”。

最绝的是,最后面两个小吏,味味地抬出来一块匾额。

上面原本写著『勤政殿”什么的,但现在『政”字掉了,只剩下『勤殿”,还被虫蛀了好几个洞。

郑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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