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探出喜脉(2 / 3)
她占了便宜去,大姐你放心,此事就这么结束了,不会传到外头去,只是……我看她对这门婚事不满,还需你好好开解。”
听她这么说,陆菀鬆了口气,隨后摇摇头,道:“本来出了这种事,成婚一事还是两说,总不可能当下就为她解除了婚约去,她太年轻,也太沉不住气,一点不担心落人口实,她这样的性子,以后不管嫁谁,都难有好日子过。”
心里也难免埋怨,当初父亲宠爱包姨娘,疏忽对陆芸的管教,离开边漠,就变了个人一样。
陈稚鱼能管的事不会冷眼,但关於陆芸婚嫁,她確实管不了,提醒了一句,见陆菀面色忧愁,便也不说什么了。
……
回了止戈院,闹了这么一场,衣裳也没时间做了,刚收好,就听到外头传大少爷回来的声音。
今日回得这么早陈稚鱼起身去接,见他神色寡淡,目光对视上时,才淡淡一笑。
“今晚不必准备晚饭,你跟我去张府。”
陈稚鱼一听,微顿:“是定下日子了吗”
陆曜点头:“今晚守灵,明早发丧。”
陈稚鱼一愣:“是不是太赶了些”
就一晚吗
陆曜拉过她往里屋走,示意她將自己的朝服换下,自己则张开双臂等她宽衣。
陈稚鱼动作时,他便说:“是赶,但没人敢说,日子是皇帝找了钦天监算的,皇恩啊……张家只有感激涕零的份。”
什么算好了日子,分明是想早些將人下葬,免得多生事端。
给他换了一身玄衣,去参加葬礼守灵的人,不好穿红著绿,是以,连只玉佩陈稚鱼都没给他上,暗金纹的腰带便足以。
陈稚鱼垂头看著自己身上浅湖蓝的衣裳,也准备去换一件,却被他拉住,只將她头上的绒取下,將自己头上的流云木簪插在她发间,说:“这样就好,女子衣裳多顏色,你这身没什么哨图案也適宜,晚间人多,到时戴上面巾。”
陈稚鱼应下,两人便没再耽搁,一同去了张府。
日落黄昏,两人去时,张家已经有不少人了,有些是至亲,要守一夜,有些是早些来,不便守夜的,陈稚鱼来时就问了,今天是在张府守一夜还是待到晚上
陆曜只说看情况。
张极已经快马加鞭赶回来了,据说他在府门口下马时,脚一软跪在地上许久,被隨从搀扶著才进了屋,有人见了那场景,也晓得张家长子在灵前数度昏厥,无不被这兄弟俩的孝心感动落泪。
因著陆芸,陈稚鱼进了门后,一眼便往孝子位看去,张瑜她认得,长得眉目端正,是武官,气质却如同书生一般儒气,反观张极,剑眉星眸,锐气逼人,浑身撒发著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比之陆曜淡淡的那种疏离感,他则是令人不敢靠近。
只是眼下的他,眉目猩红,垂头丧气。
陆夫人是一早就来了,陪著张夫人,陈稚鱼一来就去了熟悉一些的杨氏身边,看她跪了会就脸色不適的站起来,忙过去扶住了她。
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是不舒服就下去歇会儿,还有一整夜要熬,跪久了扛不住。”
杨氏本就两个夜没好生睡了,小腹跟著坠坠的疼,此刻是当真疲惫极了,但又怕长媳离席,会叫人说她和张瑜的不是,犹豫地往棺槨上看了眼,眼里生出泪:“我不好走,但我是真难受,不瞒你说,我应该是要来月事了,腰疼得厉害。”
她方才露出痛色时,陈稚鱼的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腕,探著她的脉搏,此时眼眸微震,又不確信的想再细细把会儿,就见她轻轻推开自己,温声说:“没事,我且在熬一会儿。”
陈稚鱼看了她一会儿,想了片刻,终究是不放心,寻身边的妇人问了句张夫人何处,便带著田嬤嬤去找她了。
就在灵堂边上的暖屋內,张夫人哭著趴在陆茵圆润的肩膀上,旁边带她来的陆夫人则温声劝著,余光瞟到陈稚鱼时,知晓他们来了,朝她招了招手。
陈稚鱼一见婆母,连步过去,给她请安后,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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