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陆曜撒娇,洞房也该补上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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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

“那夜,回房前我见了秋月一面,我不曾与你说过她,三年前,她为了留在止戈院,曾在我房里点过催情香。”

这件事情出乎意料,纵使猜测他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陈稚鱼也没往这上面想过。

“她怎么敢的”

陆曜眼神漆黑,她当时敢做出这样的事,当然不只是为了留在止戈院,而是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才会想这么个昏招,以为被他收了房就万事大吉了。

但对她,那些腌臢事,他不想细说,便编了后头的理由,也的確是秋月做过的,不算冤枉了她。

“她和春月年岁大了,依著府中规矩,二人中会有一个人被收房伺候,但我那时一心扑在朝堂上,对此没有兴致,便同她二人说过,待到了年岁,放她们嫁人,春月心思单纯,对此没有异议,我却不知秋月何时养歪了心思,见收房无望,竟敢给我下药。”

陈稚鱼紧拧眉头:“奴才给主子下药,可是重罪,她这样做,没考虑过后果吗”

陆曜长嘆了口气,往后仰著,说:“母亲治下极严,此事若叫她知道了,秋月免不了一顿板子发卖出去。”说到这里,他看向满脸不可思议的稚鱼,继续说道:“但到底,我没有中招,她也没有得逞,顾及著她家世代皆在陆府伺候,她亦从小在止戈院,我没有去罚她,只將她幽禁在落芳斋。”

陈稚鱼垂下眉眼,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是算准了这段主僕情谊,也算准了大少爷不忍对她下狠手,才肆无忌惮吧。”

这么说来,他陆曜倒是个念旧情的人,换做旁人,秋月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

陆曜看著她,见她眉目间的惋嘆,一时心如止水。

“依著大少爷对她们的情谊,即便是不留下,嫁个寻常人,也能幸福一生吧,若是受了不公,还有大少爷您护著,她这,不是把自己的路走死了吗。”

话音落下,便听到他凑在耳边低声一句:“我以为这段话的重点是,我与她並无关係,她也不是我房中人。”

陈稚鱼心臟狠狠跳了一下,不由侧眸看他,看得他儒雅一笑,继续道:“但因为这件事,我確实有些排斥男女欢情,那夜我再见到她,便想到了当时下药一事,想到她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

听他嘆了一声后继续说:“我当时在想……昔日她给我下药,我已厌恶至极,如今陆家挟恩迫你嫁於我,你是否是与我一样的心情”

“你对我总有太多的客气,不像我的妻子,像我的下属。想亲近你,却看见你清冷的模样,便不敢再进一步,总觉得那是一种褻瀆。”

话刚说完,便见她神色茫然,儼然一副呆呆的模样。

他安抚地抚上她的背,语气越发温柔,道:“我不想你是被逼无奈才同我在一起,才想要你一个心甘情愿,那夜的確是我思虑不周,无论如何都不该叫你独守空房,不然你也不会叫母亲罚了去,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同我讲,我若不问,不管母亲与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都要一概认下,什么也不解释。”

霎时间,陈稚鱼的眼眶就湿润了,她不想哭的,但突然涌上来的情绪,她有些控制不住。

从来到京城,接受著各种各样的宗妇规矩,她將自己的感觉藏了起来,只逼著自己去做一个无可挑剔的陆家宗妇。

她都有些忘了,原来的自己,爱笑爱说,与人斗嘴的模样了。

陆家给她无形的和有形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著她。

可今日他对自己剖白,忽然让她心里那块压了许久的大石头鬆了点劲儿。

除了舅父舅母他们,无人在意她对这门婚事是否心甘情愿,可他却说,他在等自己的心甘情愿。

“我不是隨便之人,当初答应这门婚事我也是深思熟虑的,我也確实从中得到了好处,我的舅父因此脱险,来了京城便是一门心思待嫁,或许羞怯,但未曾有过退缩之意,那夜你说的那些话,叫我以为是你不愿……这盘棋下的太大,你我皆是锁定在棋盘上的棋子,半分不由人,这门婚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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