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陵探玉逢诡影,宫阙平叛露新机(2 / 4)

加入书签

“停!左坡后有埋伏,约莫三十来人!”秦风虽有疑色,但见她眼神笃定,立马挥手摆开防御阵。

    话没落音,一排弩箭就射了出来,箭尖泛着幽蓝的毒光。“是毒箭!”沈惊鸿绣春刀呛啷出鞘,刀光挽出个银花,射向田倾国的弩箭全断在半空。秦风声嘶力竭喊:“举盾!长枪手上前顶!”禁军刚架起盾墙,“砰砰”的箭雨就砸了下来。

    埋伏的人见偷袭不成,全从坡后跳出来,黑衣蒙脸,腰间都挂着东厂的铜牌。为首的摘了面罩,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巴——正是当年在张府追她的番子头。“田姑娘别来无恙?”他阴笑,“魏公公有令,取你性命和金钗,给你留全尸。”

    “魏忠贤早蹲天牢了,你还替他卖命?”田倾国冷笑,把金钗举过头顶。红宝石突然爆发出刺眼红光,照得黑衣人动作都慢了半拍。沈惊鸿抓住空当,身形跟箭似的窜出去,绣春刀寒光一闪,刀疤脸的胳膊“噗通”掉在地上。

    “妖女!”刀疤脸惨叫着摸出信号弹,红色火光“咻”地冲上夜空。田倾国心一沉——这是叫援军的信号。秦风砍倒身边两个黑衣人,吼道:“别恋战!冲左翼,往皇陵跑!”

    梨春突然从马上摔下来,脚踝被藤蔓缠得死死的。一个黑衣人举刀就劈,田倾国想都没想把金钗掷过去,红光穿胸而过,那人直挺挺倒了。她扶梨春起来,见裤腿破了个洞,伤口发黑,赶紧塞过解毒丹:“快吃!”又把引光粉撒在金钗上,红光瞬间涨大,把追兵逼退了几步。

    借着红光掩护跑出去数里,众人才敢停下喘气。秦风点了点人数,脸更沉了:“折了十个兄弟,全是中了毒箭。”他戳了戳士兵发黑的伤口,“张敬德早和魏忠贤余党勾上了,这些番子的毒太烈。”

    梨春服了药,气色稍缓,从包袱里翻出《云纹秘录》指给她看:“小姐你瞧,书上说金钗能引方向,红光最亮的地方就对了,准能绕开官道关卡。”田倾国一看,金钗的光果然正指着东北方的小路。

    小路坑坑洼洼,两边荆棘刮得人胳膊生疼。天快亮时,前头忽然冒出座破庙,庙门口挂着两具尸体,竟是皇陵的羽林卫。田倾国跳下马查看,士兵咽喉有道细伤,边缘滑得像抹了油。“是噬影教的手法。”沈惊鸿蹲下身,指着尸体腰间的烙印,“这黑曼陀罗是他们的标志。”

    “噬影教不是在西域吗?怎么跑到京郊来了?”秦风急得跺脚。田倾国想起父亲的旧案卷宗——这教最擅长用毒暗杀,十年前还掺和过安化王叛乱。她攥紧金钗:“张敬德背后有人撑着,咱们得快点,定魂玉怕是要被他们抢了。”

    破庙后空地上,几十匹战马正吃草,马鞍挂着黑旗。沈惊鸿眼睛一亮:“借他们的马赶路!这些人准是去皇陵的先头部队,咱们抢在前面才好。”田倾国点头,众人摸进庙,把睡死的教徒全捆了结实。

    换上黑衣混过皇陵外围关卡,天寿山的红墙琉璃瓦已在晨光里发亮。陵园前的石桥上,两个黑袍教徒正晃悠。秦风压低声音:“皇陵分两进,前院祾恩殿,后院才是地宫。咱们从侧门琉璃花门进去,别惊动他们。”

    侧门的锁早被撬了,显然有人先来了一步。进了前院,祾恩殿的门窗全被砸烂,地上扔着断香和兵器。殿内壁画被划得乱七八糟,只剩一幅还能看——太子母妃林婉柔举着玉珏站在织机前,身后站的正是田倾国的父亲。

    “这壁画是娘娘当年亲自盯着画的。”梨春摸着壁画的裂痕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