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地宫邪影破龙脉,金钗泣血唤忠魂(2 / 5)
sp; 原来卫凛带着苏文渊赶到密道入口时,黑雾封得严严实实。苏文渊突然想起手札里写的“凤脉玉佩碎片可破邪阵”,赶紧摸出贴身藏的半块玉佩——那是当年凤阳公主赏给他先祖的,跟田倾国的定魂玉本是一对。两块玉的光一呼应,黑雾果然就散了。
张敬之看着围成圈的众人,眼露凶光,突然把受伤的手腕按在石棺上,黑雾顺着棺缝往里钻:“我得不到的,就让这凤脉跟长陵一起陪葬!”石棺“哐当”一声剧烈震动,棺盖直接飞了出去,鎏金盒子掉在地上,凤脉的光晕忽明忽暗,跟快灭的灯似的。
“坏了!他在引龙脉反噬!”苏文渊的脸惨白如纸,“长陵是成祖的陵寝,龙脉核心就在这儿,凤脉一损,龙脉肯定发怒,到时候整个天寿山都得塌!”话刚落,头顶的裂缝又张大了些,碎石“哗啦啦”往下掉,几个金面卫扑过来护人,当场被砸中,倒在血泊里不动了。
田倾国心口像被碎石砸中似的一紧。那些金面卫跟她素不相识,却为了护凤脉丢了命。母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响起来:“倾国,凤脉传人从不孤单。”她攥紧龙凤佩和凤钗,朝卫凛喊:“舅舅,苏先生,帮我看住他!”纵身跳到石棺旁,把两件信物按进棺壁的凹槽里。
凤钗和玉佩刚嵌进去,石棺内壁就浮现出完整的龙凤呈祥纹,她的血顺着纹路往下流,图案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把她和石棺都罩在里面。脑子里乱哄哄的画面突然清晰,凤阳公主的声音飘过来:“倾国,龙凤合力,要以仁为引,以忠为基,才能平怒火,护苍生。”
“仁与忠……”田倾国喃喃着。守陵人战死的模样、金面卫倒下的身影、母亲熬红的眼睛,一幕幕在眼前过。一股暖流从心口涌出来,跟凤脉的力量缠在一起,顺着龙凤纹往地宫深处钻。
地面的震动突然轻了,凤脉的光晕重新变得纯净,黑纹全没了踪影,暖光漫过整个地宫。张敬之瞪着眼要冲过来,被卫凛和沈惊鸿一左一右拦住。沈惊鸿的绣春刀劈飞他手里的令牌,卫凛的软剑直接架在了他脖子上。
“张敬之,你可知罪?”沈惊鸿的声音透着正气。张敬之却突然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罪?我没错!朱棣篡位,我先祖蒙冤,我不过是报仇!你们以为赢了?我在京城布了天罗地网,我一死,宫里的曼陀罗祭坛就会启动,新皇和那些大臣,全得给曼陀罗神当祭品!”
众人的脸全沉了。田倾国走到他面前:“祭坛在哪?”张敬之抬眼,深紫的瞳孔里闪着诡异的光:“我不告诉你……但可以透个信,钥匙在凤阳公主的遗物里。”话音刚落,他突然低头,死死咬住卫凛的剑刃,黑血从嘴角溢出来,身体慢慢僵了。
“他没气了?”梨春探了探他的鼻息,往后缩了缩——张敬之的眼睛还圆睁着,怨毒得吓人。卫凛收了剑,眉头拧成疙瘩:“他的话不能当耳旁风,咱们得立刻回京城,把祭坛找出来。”
苏文渊捡起地上的黑令牌,花纹已经暗得没了光泽:“老臣猜,他说的遗物八成在太液池的密室里。当年若兰姑娘就是把凤阳公主的手札藏在那儿的。”他看向田倾国,“钥匙说不定就在里头。”
田倾国突然想起母亲留的锦盒,里面除了张泛黄的画像,还有块绣凤凰的丝帕,角上绣着个极小的“液”字。当时只当是普通念想,现在想来,那帕子就是线索。“我知道密室在哪儿,咱们现在就走。”
卫凛安排人处理牺牲的金面卫,又通知当地官府来守陵,自己带着田倾国几人从密道往回赶。出密道时天刚蒙蒙亮,祖陵外的厮杀声停了,沈惊鸿带来的人手正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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