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毒牙暗夜噬(5 / 6)

加入书签

前的五名蛮族勇士,连人带武器,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拍中,瞬间爆成漫天血雾肉泥。腥臭的血雨泼洒,那蛮族巨汉怒爪的石斧裹挟着开山之力砸下,项崮笙不闪不避,重戟由下至上,一个狂暴绝伦的逆撩。

铛!!!!!!!

石破天惊的巨响,火星如瀑,精钢斧柄如同朽木般寸寸崩裂,巨大的石斧脱手飞出,如同陨石砸进后方蛮族人群,血肉横飞。怒爪双臂扭曲变形,白骨刺出,脸上狞笑化为惊骇,项崮笙手腕一抖,重戟顺势一个简单到极致却蕴含崩山之力的直刺。

噗嗤——!

戟尖毫无阻碍地洞穿了怒爪厚实的兽皮、坚韧的肌肉和胸骨。恐怖的力道带着他庞大的身体向后倒飞,撞塌了一片蛮族。项崮笙手臂肌肉贲张,重戟猛地一绞,一挑。“怒爪”的胸腔如同破口袋般被彻底撕开,心脏、肺叶混合着碎骨内脏被狂暴地挑上半空,血腥的画面让周围的蛮族攻势都为之一滞。

项崮笙毫不停歇,他如同降世的血狱魔神,破军重戟在他手中不再是兵器,而是死亡的延伸,横扫。戟风过处,蛮族如同割草般倒下,断肢残骸飞溅,竖劈,一名举着骨盾的蛮族头领连人带盾被劈成两半,直刺,戟尖穿透三名蛮族的身体,将他们像糖葫芦般串起。一名癸字组杀手从阴影中暴起,毒匕抹向项崮笙肋下死角,项崮笙甚至没有回头,左手如毒龙探爪,后发先至,一把抓住杀手手腕,咔嚓一声捏碎腕骨,顺势夺过毒匕反手掷出,将另一名试图偷袭的癸字组杀手钉死在岩壁上。

他浑身浴血,敌人的污血、碎肉、内脏挂满了玄甲,顺着甲叶流淌,在脚下汇成粘稠的血洼。玄甲之上布满刀痕、毒镖擦痕、毒液腐蚀的斑驳。他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风箱,每一次挥戟都消耗着海量的体力。但他眼中只有那峭壁上的幽光,身后的磐石卫兄弟们,在数十倍于己的蛮族狂潮和癸字组毒蛇般的阴险刺杀下,展现了令人震撼的坚韧与悍勇。

他们结成紧密的小型战阵,彼此掩护,以命换命,塔盾兵用身躯顶住蛮族的冲击,为身后的兄弟创造挥斧的空间,破甲锥士兵怒吼着将战斧砸进蛮族的头颅、胸膛,即使被长矛刺穿也死死抓住矛杆。神臂弩手在盾阵保护下,冷静地狙杀着蛮族头目和暴露的癸字组杀手,弩矢耗尽便拔出腰刀加入白刃战。不断有人倒下,被蛮族的刀矛分尸,被毒镖射杀,被陷阱吞噬。但他们倒下前,必会拉上数倍敌人陪葬,钢铁的壁垒在绝对的数量优势和阴毒算计下,被一层层剥开、削弱。原本百人的钢铁洪流,此刻已减员过半,仅存四十余人仍在浴血死战。人人带伤,兵刃卷曲、崩口,甲胄破碎,却依旧死战不退,用血肉之躯为他们的王开辟通往幽昙的血路。

终于,在付出了难以想象的惨重代价后,项崮笙如同从血池中爬出的凶神,硬生生在蛮族和癸字组组成的血肉城墙中,碾出了一条通道,杀到了峭壁之下。那株墨玉般的碧血幽昙近在咫尺,花瓣边缘流转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花蕊中心一点碧血幽光,是绝望中唯一的希望。

“王爷,药!” 陈魁的吼声如同濒死巨兽最后的咆哮,充满了急迫与决绝。他此刻已彻底化身为血人。厚重的玄甲多处碎裂,一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甚至能看到森白肋骨的恐怖爪痕,斜贯胸膛,鲜血狂涌。手中那柄标志性的开山巨斧早已不知去向,他挥舞着一柄从蛮族尸体上捡起的、沾满脑浆和碎骨的沉重石锤,状若疯魔。他用自己伤痕累累、摇摇欲坠的庞大身躯,死死挡住侧面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敌人,独眼赤红如血,眼角崩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几乎破音的催促:“取药,快啊,顶不住了,给世子。”

项崮笙眼中爆发出吞噬一切的炽热光芒。那是父亲对儿子生机的绝对渴望,是枭雄对命运枷锁的狂暴挑战,他猛地将破军重戟如同标枪般,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贯入身侧坚硬的岩石,直没至柄。戟杆兀自嗡嗡震颤!脚尖在湿滑冰冷、布满苔藓粘液的岩壁上几个精准到毫巅的连点,身体如同挣脱了重力束缚的鬼魅灵猿,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扑那散发着阴寒之气的石缝!目标,近在咫尺。

“亵渎圣物,杀!” 一名脸上涂满惨白垩粉、头插鲜艳翎羽的蛮族大祭司,发出凄厉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