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血夜蛇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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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的秘密。他…他在云州城外落凤坡有座庄子。庄下地窖…地窖里藏着他这些年收刮的…收刮的真正的黑金,比…比香火账上的多十倍,百倍,只求…只求好汉饶我一命。我愿做狗,做最听话的狗。”

“无面”开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牢门打开,它一步步走向跪地求饶的胡庸,指间的蛇吻针在黑暗中闪烁着死亡的光泽。

胡庸猛地抬头,眼中是彻底的绝望和疯狂。“赵元培,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 他竟猛地低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咔嚓!”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被他自己生生咬断吐了出来!剧痛让他眼球翻白,身体蜷缩成虾米,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无面”似乎皱了下眉头,如果那软胶面具能表达的话,对这种自残行为带来的额外麻烦感到一丝不耐。它脚步不停,蛇吻针毫不犹豫地刺入胡庸因剧痛而暴露的颈侧动脉。

呜咽声戛然而止。胡庸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彻底瘫软在血泊中,口中断舌处和颈侧汩汩涌出暗红的血。

第三个牢房,暗桩头子王七。当灰影出现时,他反而异常平静,背靠着冰冷的土墙坐着,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无面”。

“影堂的无面?” 王七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股死气,“赵元培连你们这张底牌都翻出来了…嘿,看来是真急眼了。”

“无面”沉默地开锁。

“省省吧。” 王七惨然一笑,带着洞悉一切的悲凉,“老子干了一辈子暗桩,早就料到有这一天。香火账?那玩意儿要命,老子这活口更要命,死了干净。”

他猛地挺直腰背,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狠戾,“告诉赵元培,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瞒得过活人,瞒不过阎王。老子…在下面等他。”

他闭上眼,引颈就戮。

蛇吻针快如闪电,没入王七眉心。这位老暗桩身体一震,头缓缓垂下,再无生息。嘴角似乎还凝固着那一抹嘲弄的冷笑。

三个活口,三息毙命。干净利落,如同收割了三株杂草。浓烈的血腥味在死牢区域弥漫开来。

“无面”没有丝毫停留,转身,如同融入夜色的青烟,悄无声息地掠向风暴中心——项易养伤的营房。

营房内,浓重的药味和血腥气交织。项易依旧昏迷,但眉心似乎比之前蹙得更紧了些。靠在门口假寐的陈魁,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空气中隐约传来的一丝极淡、却迥异于营中气味的腥甜,让他按在刀柄上的手指猛然收紧!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强弓!

危险!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

营房那扇简陋的木门,门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侵蚀,“嗤”的一声轻响,竟化作了细微的木屑粉末。门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一道灰影,如同没有重量的鬼魂,贴着地面滑了进来,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

目标直指床上昏迷的项易,指间幽蓝的蛇吻针,带着刺骨的杀意,精准无比地扎向项易脆弱的咽喉。

陈魁的咆哮与战刀出鞘的龙吟同时炸响!

“何方宵小,找死……”

玄铁重刀化作一道撕裂黑暗的匹练,带着陈魁滔天的怒火与斩碎一切的威势,朝着那灰影拦腰狂斩而去!刀风凄厉,劲气将营房内的烛火瞬间压灭!

“无面”似乎早料到陈魁的雷霆一击!它扑向项易的身形在不可能中猛地一折!如同被狂风吹拂的柳絮,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贴着陈魁那势大力沉、足以斩断奔马的刀锋边缘滑过,重刀带起的罡风仅仅撕裂了它肩头的一片灰布。

滑过的瞬间,“无面”那淬毒致命的蛇吻针,方向丝毫未变,依旧带着阴毒的锐啸,距离项易的咽喉已不足三寸!快!准!狠!毒辣刁钻到了极致!

陈魁目眦欲裂,刀势已老,回救不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点致命的幽蓝刺向世子的咽喉,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这位铁血悍将的心脏。

眼看那点淬毒的幽蓝即将吻上项易的咽喉,终结这刚刚燃起的“镇岳”之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连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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