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圣送洪荒辞旧路,桃界临危承新命(2 / 3)
度,反倒将天规变成了维护天族特权的工具。这般偏袒与冷漠,早已在被欺压的仙僚心中埋下怨气的种子,那些被随意责罚、剥夺仙途的小仙,魂魄在南天门外游荡,怨念如细雾般弥漫不散。
而本该超脱物外的东华帝君,更成了天族的“隐形保护伞”。他明知天族内部乌烟瘴气——天妃素锦靠着谗言陷害凡人素素,天族长老为维护颜面默认剜眼之刑,却始终以“不问世事”为借口冷眼旁观;即便后来知晓夜华因私情罔顾天规,私放墨渊仙体、擅闯若水之滨,也只轻描淡写几句告诫,对天族践踏公平的行径视而不见。所谓“天地共主”的公正,竟成了天族专属的庇护符,那些被冤屈的魂魄在九重天徘徊,素素被剜眼时的血泪溅在诛仙台石阶上,经年累月化作暗红色的怨痕,连途经的仙鸟都不敢在此停留。
折颜上神的“偏心”则更显荒唐。他与青丘交好,便将护短刻进了骨子里:白浅年少时误闯大紫明宫,盗走翼族圣物,他一句“小辈顽劣”便搪塞过去;可鸟族首领毕方因青丘小辈抢占栖凤树与狐族起争执,他连查证都懒得做,便直接带着桃花枝赶赴鸟族领地,逼毕方给青丘道歉。全然忘了自己身为上古神只该有的公允之心,鸟族上下的委屈与愤懑,化作怨气渗入忘川河畔的彼岸花中,让本就指引亡魂的花海,染上了一层洗不掉的戾气,连渡魂的孟婆都要多添三碗汤,才能压下亡魂心中的躁动。
至于天族女君瑶光,更是将“恋爱脑”刻进了仙骨。她身为上神,本应执掌天界刑罚、护持秩序,却偏偏执着于墨渊上神的青睐,为了争风吃醋,竟不顾仙者身份将司音囚于水牢,折辱其尊严;甚至在擎苍异动、三界岌岌可危时,还在纠结墨渊为何只护司音。这般因私废公,不仅让天界刑罚失了威严,更让那些期盼秩序的生灵寒了心,与其他受冤者的怨念交织,竟让牢中石壁生出了噬人的黑纹。
青丘白家的小辈们,更是仗着狐族势力与白浅的气运,在三界横行无忌:白真的坐骑毕方鸟,因不满天界仙官查验身份,便故意纵火点燃南天门的云阶,烧毁了数十株千年仙芝;白浅的侄女凤九为了接近东华,竟擅自闯入司命殿,篡改凡间历劫剧本,让本该励精图治的凡间帝王,变成了沉迷美色的昏君,导致凡间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可青丘上下不仅不约束,反倒觉得“小辈顽劣无伤大雅”,将特权当成了理所当然。被冲撞的仙官、被搅乱命运的凡人,他们的不满与怨恨,如细流般汇聚成河,顺着天河往下淌,连天河里的锦鲤都褪了金鳞,变成了通体漆黑的怨鱼。
最令人胆寒的,是执掌命数的仙官们全然没了敬畏之心。司命星君拿着“顺应天命”的幌子,却为了讨好白浅、凤九,随意篡改凡人命格——为让凤九与东华在凡间有交集,硬让忠心耿耿的镇国将军满门抄斩,让贤良淑德的良妃被诬陷为妖后,凌迟处死;连掌管生死轮回的黑白冥主,也敢为了卖天族人情,私自延长作恶仙者的阳寿,让害死百名仙娥的天族皇子,多活了三百年继续作恶。本该铁律森严的轮回秩序,变成了可以随意交易的“人情簿”,那些被篡改命运的魂魄,在冥府发出无声的嘶吼,怨气几乎要冲破冥界的封印,让忘川河的河水都开始倒流,无数亡魂找不到轮回之路,只能在河畔互相撕咬。
而这一切乱象中,素锦一族的怨气最是浓烈刺骨。素锦本是忠烈之后,当年擎苍叛乱,她的父亲与兄长率领全族将士死守若水之滨,最后全族三百七十二人无一生还,只留她一人孤苦无依。可天族却从未真正体恤这份牺牲,天君表面封她为天妃,实则将她当作平衡势力的棋子,默许其他仙眷排挤她;夜华明知她的苦楚,却只把她当牵制素话音未落,无数混乱画面如潮水涌来,这方“三生”世界,看似围绕白浅与夜华的情爱
天庭活似人间皇宫,天君以权谋制衡,纵容天族恃宠而骄,天规沦为特权工具,被欺压仙僚的怨念在南天门外弥漫;东华帝君明知天族乌烟瘴气,却对素锦害素素、夜华违天规冷眼旁观,成了天族的“保护伞”,诛仙台残留的血泪怨痕连仙鸟都避之不及。
折颜上神极度护短,白浅闯祸便轻描淡写,却逼与青丘起争执的鸟族道歉,鸟族怨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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