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石青松吐血,打人还招安了,抛向小萝卜头的橄榄枝(2 / 3)
道吧?不是一般的勋章,是用命换的,据说当年只有在战场上,立过特级功勋的人才有。这事儿闹大了不好,对谁都没好处——统帅府门口堵着个‘镇国之柱’,传出去,军部的脸都得丢尽。”
“什么?‘镇国之柱’?”
石青松像被雷劈了似的,眼睛瞬间瞪圆,瞳孔里满是错愕,声音都变了调,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的假的?康雷怎么会有这东西?那不是只有立过特级功勋的人才有的吗?我从军几十年,只在军史馆见过一次照片!还是黑白的!放在防弹玻璃柜里,旁边写着‘国宝级功勋信物’!”
他往前踏了半步,军鞋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康雷那老小子?他当年就是个侦察连长,虽说立过几次功,可也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功勋啊!这‘镇国之柱’,据说得是能‘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的人才配得上——他康雷有这本事?我记得他当年带侦察排执行任务,还差点迷路!”
“我也不清楚,就是听说闹得挺大。统帅府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其他军区的首长都在问‘西南军区怎么回事,连老功臣都逼得扛牌匾上访了’。忍忍吧,大家都退一步,不然最后谁都下不来台。”
她往石青松身边靠了靠,声音飘忽得像风,只有两人能听见:“闹到这份上,就算不追究责任,给了补偿,他和康团长在部队里也待不下去了。哪个部队敢要一个敢打首长、闹到统帅府的兵?就算留在部队,也永远抬不起头,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
“这其实也是种无形的惩罚,不是吗?比坐牢还难受——坐牢还有刑满释放的一天,这名声,得背一辈子。”
石青松愣在原地,胸口的怒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慢慢泄了。
他想了想,确实——一个敢打首长的兵,一个敢扛着“镇国之柱”闹事儿的团长,哪个部队还敢要?
还有,陈榕他爹,那个陈树就算伤好了,也只能转业回家,一辈子背着“儿子闹事”的名声。
陈榕这小破孩,就算再有本事,以后也别想进正规部队,只能当个“问题兵”,一辈子抬不起头。
想到这里,石青松的脸色稍缓,喉结动了动,突然觉得喉咙里有点腥甜,像吞了口铁锈。
他赶紧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没发现血迹,才松了口气,可胸口还是闷得发慌。
随即,石青松挥了挥手,止住正要上前的警卫员,声音里带着点疲惫:“行了,你们别动他们。”
他瞥了眼陈榕和老黑,眼神里带着点不屑,又有点复杂,像在看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们喜欢在这儿吹风,就让他们站着吧。太阳快落山了,让他们吹吹冷风,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部队不是撒野的地方。”
警卫员们愣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有的靠在运输机的起落架上,有的从口袋里摸出烟,却不敢点燃,只是夹在耳朵上。
他们心里的想法和石青松不一样。
刚才陈榕抢枪时那几下,又快又准,警卫员的枪刚举起来,他弯腰捡起块石头,“嗖”地一下就砸中了手腕,力道又狠又准,一点没犹豫。
警卫员们基本都是老兵,心里其实佩服这孩子的胆气和身手,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说。
首长不让抓人,他们乐得清闲,就那么站着,目光时不时瞟向那两个身影,像在看什么稀罕物。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云层像被点燃的棉絮,飘在远处的山尖上,把山尖也染成了金色。
老黑和陈榕就那么站在停机坪中央,老黑背着手,像尊铁塔,军靴在地上扎得稳稳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几乎触到了运输机的轮子。
陈榕则时不时踢踢脚下的小石子,石子在地上滚出几道浅痕,又被他用脚踩住。
他的衣服裤腿被风吹得鼓鼓的,露出里面磨得发亮的裤脚,可他的腰杆却挺得笔直,像棵倔强的小树苗。
周围的警卫员没人敢上前,也没人说话。
只有风吹过运输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