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三代参军,求一个公道机会,龚箭不去狼牙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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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刮出道白痕:“怎么了?小萝卜头又跟人犟嘴了?”

“犟嘴?何止啊!”龚箭的声音发颤,手都抖了,“我刚刚给西南军区的老战友打电话,他在电话里都快哭了——说小萝卜头和老黑,在特种旅门口把石旅长他们好几个首长都打了!石旅长的脸被抽得肿成馒头,左边比右边高半寸,嘴角淌着血,军帽都飞了;刘华参谋长被踹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警卫员拉都拉不起来;连龙小云都被老黑扇飞了两米远,撞在运输机起落架上,门牙掉了两颗,混着血吐在地上,亮晶晶的!”

“什么?”

康团的眼睛猛地瞪大,手里的牌匾“咚”地磕在地上,溅起片尘土。

他往前踏了半步,军靴碾得碎石子咯吱响,吃惊道:“那小子真敢动手?石旅长可是西南军区的旅长,身边警卫员比苍蝇还多,个个荷枪实弹的!他爹还在医院躺着呢,后背插着钢板,医生说不能激动,他就不怕……”

“怕?他要是怕,就不是陈树的儿子了!”

龚箭急得直搓手,手心的汗把裤子都蹭湿了,“老战友说,小萝卜头提着三颗雇佣兵的人头去的,说是证据,结果人家不认,还说他‘扰乱演习’和‘胡闹’。后来就打起来了,那孩子厉害得很,警卫员的枪刚举起来,他弯腰捡起块石头,‘嗖’地一下砸中手腕,枪‘当啷’落地;另一个想从背后抱他,他跟长了眼睛似的,手肘往后一顶,正顶在那人肚子上,疼得对方蜷成个虾米。”

龚箭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最神的是,他抢了把枪,对着天空‘砰砰砰’三枪,把另外上下警卫员的配枪全打飞了!子弹擦着枪身飞,愣是没伤着人!后来石旅长松喊着要送他上军事法庭,那孩子站在跑道上,举着双手,血顺着胳膊往下淌,说‘我认!但你们得记住,这巴掌是替所有被你们欺负的人抽的!’”

康团愣住了。

阳光把他的影子钉在地上,像块被晒透的铁板,连头发丝都在发光。

康团想起第一次见陈榕的样子。

那孩子摸进铁拳团,丢了一个死人头过来,站在桌子上,看着他道:“我爹是陈树,我要替父从军,替他拿军功”。

康团当时觉得这娃有趣,敢提着人头闯军营的,他这辈子还是头回见。

可他没想到这娃真敢拿鸡蛋碰石头,还是块带着棱角的石头。

不过,康团想想也就释然了。

为了讨回军功,陈榕提着死人头就去了战狼;为了让战狼打脸,这孩子直接大闹西南战区的演习,炸了蓝军军火库,秒杀了战狼突击队,还把蓝军指挥官连人带车开进了河里。

现在,竟然敢动手打石旅长。

突然,康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撞出回音,笑得他眼角的皱纹里都淌出泪。

“好!好个小萝卜头!不愧是陈树的种,骨头硬得像钢筋!想当年陈树在演习场上,为了抢个军旗,能抱着敌人滚下土坡,胳膊被划得全是血口子,还咧着嘴笑。这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意不平,干就是!哪里没有公平,哪里就有革命,哈哈……”

康团俯身抓住牌匾的另一角,木牌的凉意透过掌心渗进来,却让他浑身的血都热了,像有团火在胸腔里烧。

“我家三代参军,从抗日到维和,没丢过军人的脸;小萝卜头家也是,他爷爷守了边疆三十年,大雪封山时靠啃树皮活着,他爹陈树在边境作战,悍不畏死,现在还插着钢板;现在轮到他拿命拼军功,却被人说是‘冒领’!安部长,今天我把这‘镇国之柱’扛在统帅府门口,不求别的,就求一个让我们把理说清楚的机会!”

安涛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

他看着康团晒得黝黑的脸,看着那双手因为常年握枪而布满老茧的手,突然觉得喉咙发堵。

安涛突然想起去年军区开会,康团坐在角落里,手里转着个搪瓷缸子,缸子上的“为人民服务”都快磨掉了。

当时有人说“铁拳团装备太旧,该淘汰了”,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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