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她的新毒,名字叫"相思蚀骨"(1 / 2)
清晨的微光透过山洞缝隙,斜斜地洒在林清瑶沉静的睡颜上,光影如刀,将她的轮廓从幽暗中缓缓剥离。
她睫毛轻颤,睁开眼的刹那,脑海中仍回荡着无数破碎的画面——古老的石殿、跪拜的人群、一个被锁链缠绕的巨大黑影……那是毒核深处封印的记忆,如今已随血脉一同觉醒。
她醒来时,身旁的火堆已只余温热的灰烬,指尖触之尚存一丝暖意,却再无烈焰跃动。
沈渊正靠在洞口,渊寂剑横于膝上,玄色衣袍染着夜露的湿气,眉宇间透出倦意,却依旧警觉如松。
昨夜的温情与誓言仿佛仍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和低语的余音,但她眼底的冰霜却已重新凝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锋利。
两人稍作休整,便在一处隐蔽的溪谷营地暂时停驻。
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水声清脆悦耳,如碎玉落盘,在晨风中一圈圈荡开。
水面上浮着薄雾,被初阳镀上淡金,映得岸边青石泛出湿润的光泽。
林清瑶立于溪边,赤足踩在微凉的卵石上,脚底传来细小颗粒的摩擦感,清冽的水流漫过脚踝,激起一阵战栗般的触觉。
她随手摘下一片青翠的树叶,叶脉清晰,边缘微涩,置于唇边,吹出一串不成调的、却异常悠远的音节。
那声音不高,却仿佛穿透了空间,带着一种近乎呼吸节奏的韵律,随风散开,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下一瞬,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以她为中心,方圆十里之内,所有草木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原本温顺的青草瞬间变得墨绿,叶片边缘生出利刃般的锯齿,在微风中轻轻碰撞,发出“沙沙”的金属摩擦声;无害的藤蔓扭曲着,粗壮如蟒,破土而出,表皮渗出黏腻的汁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如同腐烂的蜜糖混着铁锈。
泥土翻涌,根系撕裂大地,发出低沉的“咯吱”声,仿佛整片山林都在痛苦地伸展筋骨。
一头正在林间觅食的野猪恰好闯入这片区域,鼻息粗重,蹄声沉闷。
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嚎叫,数不清的毒藤便如活物般缠绕而上!
藤条表面布满细密倒刺,刺入皮肉时发出“噗嗤”轻响。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滋滋”声,野猪棕色的鬃毛成片脱落,坚韧的皮肉迅速溶解,肌肉纤维如蜡般融化,壮硕的身躯在几个呼吸间就化作一滩冒着黑烟的血水肉浆,蒸腾起一股焦臭的白烟,连骨骼都未能幸免,彻底融化,只在原地留下一片焦黑的印记,地面微微凹陷,余温未散。
“我的天!”药灵从沈渊的衣襟里探出脑袋,毛茸茸的狐狸脸上写满了震惊,“主人,你……你这……这比南疆最毒的‘腐心散’还要厉害十倍不止!”
林清瑶放下叶片,神色淡然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毒。”
她抬起眼,眸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神只的冷漠,虹膜深处似有金黑二色的纹路流转,“这是‘转化’。我将黑莲种在我体内的蛊毒,连同这些年吸收的百草之毒,一并炼化,成了我自己的东西。这毒雾,如今该叫‘蚀骨香’。”
说罢,她素手轻扬,一缕肉眼几乎无法察见的淡粉色雾气从她袖中飘出,如情人间的呢喃,轻柔地落在一块半人高的岩石上。
没有剧烈的爆炸,没有腐蚀的浓烟。
那坚硬的岩石,竟在接触到雾气的瞬间,发出一阵仿佛呻吟般的、细微的“嗡嗡”脆响,像是内部结构在哀鸣。
紧接着,无数道蛛网般的裂纹从接触点蔓延开来,裂痕中泛出淡淡的粉光,不过眨眼功夫,“砰”的一声闷响,整块岩石化作了一地细腻的粉末,随风轻扬,如雪纷飞。
“今后,任何想用毒来对付我的人,”她转过身,迎上不远处沈渊深邃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都只会让我的毒,变得更强。”
沈渊缓步走来,靴底碾过碎石,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眸光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震撼,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那么,”他声音低沉,将一个用黑布包裹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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