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童趣织军营,父爱作铠甲(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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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将军在旁边拍他肩膀——有些回忆,哪怕带着点疼,也会被小心呵护。”)

【奎木副将】:(发了个“老鼠玩具”表情包,配文“我给小元帅买了只金老鼠,会唱歌的那种!昨天见她和将军凑在一起研究怎么让它闭嘴,一个说‘塞奎木叔靴子里’,一个说‘塞他头盔里’,得,我这老骨头又得提心吊胆了——不过,被这父女俩惦记着,值!”)

雪儿在我怀里动了动,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嘴角却弯成了月牙。晨光爬上窗台,落在那枚铜扣钥匙链上,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七岁那年,她攥着铜扣跑向我时,眼里跃动的、又暖又亮的光。新的日子开始了,花园里的石榴树又发了新芽,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雪儿在我怀里蹭了蹭,鼻尖抵着我的锁骨,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窗外的鸟鸣脆生生的,像她七岁那年攥着铜扣跑过回廊时的脚步声。

“爸,”她迷迷糊糊地开口,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奎木叔的金老鼠真会唱歌吗?唱的是什么调儿?”

我低头看她,晨光透过帐帘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斑:“唱的是《得胜令》,他说这调子能让你练枪时更有劲。”

她“噗嗤”笑出声,猛地坐起身,军靴在毡毯上踩出轻快的响:“那我得让他把金老鼠挂在枪缨上,练枪时听着歌,保管能赢他。”

“可别让他听见,”我笑着拽住她的手腕,“他昨天还跟我说,要跟你比一场,输了就把金老鼠给你当战利品。”

雪儿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枪尖,反手攥住我的手:“真的?那我现在就去练枪!”

看着她掀帘跑出去的背影,军绿色的披风在晨光里扬起,我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她也是这样,攥着那枚铜扣,噔噔噔跑去找奎木“理论”,马尾辫甩得像面小旗子。

帐外很快传来奎木的大嗓门:“小元帅慢点!金老鼠还没挂枪上呢!” 紧接着雪儿清脆地笑:“等我赢了再挂也不迟!”

我披了件外衣走到廊下,晨露在栏杆上凝成细珠,沾了满手的凉。演武场上,奎木正给雪儿调整枪位,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一点一点纠正她的姿势。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叠成一团,像幅被暖风吹软的画。

“将军,”王副官端着茶过来,笑着朝演武场抬了抬下巴,“您看这俩,昨天还为金老鼠拌嘴,今天就练上了。”

“他啊,”我接过茶盏,热气模糊了视线,“是想让雪儿多赢几次,攒够底气。”

王副官没再接话,只是跟着我笑。远处的枪杆碰撞声、说笑声、新兵们的喝彩声,混着廊下的花香,像碗温吞的甜粥,熨帖得人心头发软。

晌午时分,雪儿抱着枪跑回来,额头上渗着薄汗,脸上却笑开了花:“爸,我赢了奎木叔三回!他说金老鼠归我了,还说下午教我耍流星锤。”

“哦?这么厉害?”我往她手里塞了块毛巾,“那今晚得加个菜,庆祝我家元帅大获全胜。”

她刚擦到一半的手顿住了,眼睛溜溜转:“我去跟伙房说,让老李做奎木叔最爱吃的红烧肉,就当谢他教我流星锤。”

看着她蹦蹦跳跳往伙房跑的背影,我忽然觉得,那些关于老鼠、米饭、铜扣的记忆,从来都不是过眼云烟。它们像廊下的藤蔓,在岁月里慢慢爬满心墙,把寻常日子缠得暖融融的,带着点烟火气的甜。

傍晚的霞光铺满演武场时,奎木果然来了,手里拎着个木盒,里面是那只金老鼠,尾巴上还系着根红绳,跟当年那只遥控老鼠一模一样。“小元帅,”他把木盒递过去,“说话算话,这老鼠归你了。”

雪儿打开木盒,金老鼠在夕阳下闪着光,她忽然把老鼠往奎木手里塞:“叔,还是你拿着吧,挂在你枪上,下次我赢了再要。”

奎木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把老鼠重新塞进她手里:“傻丫头,叔哪能跟你抢。再说了,看你赢,比我自己赢还高兴。”

夕阳从演武场的旗幡间漫过来,落在三人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远处的群聊提示音又在响,大概又是灵珑他们在念叨今天的趣事,我没去看,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儿和兄弟,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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