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回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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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义拿了一本《燕京文学》搭在腿上,准备细细品味。

    他没看目录,直接从第一页看起,看了一会,骂道:

    「这是什麽三流作者,写的三流作品?垃圾!」

    「这个还行,二流吧。」

    「这个勉强入眼。」

    直到郭长义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噌」地一下直起腰来。

    《驳郭长义狺狺狂吠之辞》?

    什麽人如此大胆?

    郭长义看向引言:

    「前日与友同行,路遇一犬拦路,朝人狺狺狂吠。本想抬脚驱离,友人劝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

    我觉有理,便暂不理会。可那犬偏不罢休,纠缠不休,我才幡然醒悟:

    畜生终究是畜生,不打疼它,永远不知收敛。

    前日拜读郭长义先生犬吠,哦不,大作!特作回应。」

    这开头一小段看得郭长义火冒三丈,拳头不知不觉攥得死死的。

    这是把他比作的畜生啊?

     《燕京文学》怎麽回事?这种都能发麽?

    还有没有王法了?

    郭长义满脸憋的通红,但还不能不看下去。

    「一是,先生所说,吾之作品《神探狄仁杰》是不可多得的茅坑读物,甚感荣幸。

    人有三急,尿急丶便急丶屁急,能在群众急难愁盼之际,聊以慰藉,倒也算是做了桩实事。

    殊不知,四九城里,《燕京晚报》刊载28期,35万群众被先生一句话归为市井小民,泼皮破户。

    先生这是何等的傲慢?习惯了居高临下,反倒忘了文字该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

    这是背离了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这是将文字的民生价值抛在身后!

    这是将自己的喜好凌驾于人民!

    借用总理的一句话:「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真是木鱼改梆子,挨敲的货。

    癞蛤蟆插鸡毛,你算飞禽还算走兽?」

    郭长义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像是有只失控的鼓槌在胸腔里乱撞,震得他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他喉间的发紧感越来越明显。

    愤怒的情绪逐渐被其他情绪取代。

    一方面是被骂的羞耻,另一方面是被贴标签的恐惧。

    平日里,他最擅长的就是给人贴标签,特别是在嗡嗡嗡时期,他没少干这种事。

    所以,他也更清楚被贴标签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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