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记忆恢复（1 / 5）

＞苏瑶被篡改的记忆碎片里，藏着她被沈家当作活体实验品的真相。

＞当她在林悦面前痛苦地吐露社团罪行时，沈逸风死死攥紧了拳头。

＞“曝光社团，现在！”林悦斩钉截铁。

＞沈逸风却罕见地沉默了，霓虹灯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交织的阴影。

＞林悦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个口口声声要保护她的人，终究站在了家族那一边。

＞下一秒，沈逸风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左臂——冰冷的金属触感穿透衣袖。

＞“我的犹豫，和你想的不一样。”他声音沙哑，“但曝光，等于逼他们立刻引爆埋在我身体里的星核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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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咖啡馆本该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和慵懒的爵士乐，此刻却被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默取代。阳光斜斜穿过落地窗，在光滑的桌面投下明亮的光斑，却丝毫暖不了林悦指尖的冰凉。她死死盯着对面坐着的苏瑶，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

苏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总是温柔清亮的眼眸，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浑浊的雾霭，空洞地落在面前早已凉透的咖啡杯上。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抠着杯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细微的颤抖传递出一种无声的惊惶。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艰难，仿佛空气里飘满了看不见的玻璃碴子。

“瑶瑶？”林悦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你刚才说…社团的罪行？”

苏瑶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声呼唤从某个深不见底的噩梦里硬拽了出来。她倏地抬起头，视线仓惶地撞上林悦焦灼的目光，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冷汗顺着她苍白的额角滑落，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我…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摇头，细软的长发拂过脸颊，“好多碎片…塞在脑子里…好乱…”

林悦的心揪紧了。她绕过小圆桌，毫不犹豫地在苏瑶身边坐下，伸出双手，轻轻覆盖住那双冰凉、颤抖的手。苏瑶的手在她掌心下猛地一缩，随即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反手紧紧攥住了林悦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要嵌入皮肉。

“别怕，”林悦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力量，“看着我，瑶瑶。把你看到的告诉我，不管多乱，说出来。我在这儿。”

她的目光坚定，像锚点，牢牢定住了苏瑶濒临崩溃的视线。

苏瑶急促地喘息着，眼神在空洞与惊惧间剧烈地切换。几秒钟的挣扎后，破碎的词句终于艰难地从她齿缝间挤了出来，带着一种被强行撕开伤口的痛楚：“…他们…不是人…不是社团…是…是沈家…”

林悦的瞳孔骤然收缩！沈家！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神经上。

“他们…把我们…关起来…”苏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恐惧，“黑…好黑…没有窗户…只有…仪器…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她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筛糠般抖动起来，仿佛又置身于那个冰冷的牢笼，“针…好长的针…扎进脖子…好疼…像…像要把脑子抽出来…”

记忆的碎片伴随着剧烈的生理痛苦汹涌而至。苏瑶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抱住头，发出压抑不住的、小兽般的呜咽：“不要…别过来…放过我…我什么都记不住了…真的记不住了…”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手臂，留下深深的红痕。林悦看得心惊肉跳，立刻用力掰开她的手，将那冰冷的、布满冷汗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苏瑶在她怀里抖得像一片寒风中的落叶。

“没事了，没事了瑶瑶，都过去了！”林悦用力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哽咽，“看着我！看着我！你现在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

苏瑶在她怀里剧烈地喘息，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浸湿了林悦肩头的衣料。过了好一会儿，那濒死般的颤抖才稍稍平复，只剩下无声的抽噎。

林悦小心翼翼地松开一点怀抱，低头看着苏瑶失魂落魄的脸，心脏被巨大的愤怒和心疼撕扯着。她抽出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擦去苏瑶脸上的泪痕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