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是紫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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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特殊能量支持,那箭矢的形态就生了变化!

威能衰弱无法维持一支完整的箭,转而……分裂成了成千上万道的暗红色能量细刺!

像……像一场狂暴的血色荆棘之雨!

想到那无数尖锐能量刺穿屏障、扑面而来的感觉,夏诺尔全身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脱口骂道:

“他妈的!

那个疯女人!

临死前还把老子当紫薇扎了!”

自己这个待遇说出去也是没谁了。

“所以你们都没什么事吧?”

夏诺尔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目光扫过三位同伴,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关切。

“嗯,我和克里夫基本没事,只是消耗过大。”

他站姿依旧挺拔,眉宇间能看出一丝疲惫,“米莉兹她……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也没什么大碍。”

卡尔西斯点了点头,声音平稳,但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稍微低沉了些,目光也不自觉地瞥向一旁坐在石头上的米莉兹,“……还有,那个家伙也还活着。”

尽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一直竖着耳朵听的米莉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压低的话语和投向自己的视线。

她立刻明白了他们在谈论谁,原本因为夏诺尔醒来而稍有缓解的情绪再次低落下去。

她原本微微晃荡的小腿立刻停了下来,脑袋垂得更低,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周身弥漫开一股肉眼可见的低落和闷闷不乐。

她当然知道那指的是谁。

这些天,只要稍微想起她的叔叔扎尔库,当时广场上村民们那些刻毒的谩骂、憎恶的眼神,以及叔叔最后那冰冷绝望的话语,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那些声音和画面如同梦魇,反复撕扯着她单纯的内心。

那些施加言语暴力的人虽然已经在那场灾难中逝去,但留下的心理创伤,却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慢慢愈合。

也只有在卡尔西斯身边吵吵闹闹、转移注意力时,她才能暂时从那些痛苦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老夏!

你是不知道!”

克里夫挠着他那头硬茬似的短,脸上写满了惆怅,“那家伙简直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子什么手段都试过了!

饿着他、吓唬他、甚至……能想到的招全用了!

可他妈的屁都不放一个!”

他挥舞着大手,显然这几天审讯扎尔库让他憋了一肚子火气。

他瞥了米莉兹一眼,含糊了一下……反正能想到的都试了!

可扎尔库那张嘴,怎么撬都撬不开!

真他妈憋屈!

“看来,普通的恶人,还需要更‘专业’的恶人来磨。”

卡尔西斯说着,意有所指地将目光投向夏诺尔,那双碧色的眼睛里写着心照不宣的明白:‘这种麻烦事,你肯定有办法搞定吧?’

夏诺尔无辜地摊开手,脸上露出一副“别冤枉人,我可是天大的好人”

的表情,仿佛在说‘强人所难这种事我怎么会做呢?’

其实夏诺尔心里也清楚,扎尔库现在确实像个无缝的鸡蛋,当然难搞。

他经营多年的势力土崩瓦解,寄予厚望的革命军将他作为弃子,自身也成了阶下囚,与外界的所有联系都被斩断。

可以说,他现在一无所有,了无牵挂。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死死咬着秘密不肯松口?

一个人到了这种地步还紧闭牙关,要么是有着极端坚定的信仰,要么……就是还有更深层次的、不为人知的执念或软肋。

夏诺尔突然想起了此前老诺顿把自己带走,途中曾经唾沫横飞吹捧扎尔库的话——称他是一位“伟大的领导者”

,拥有堪比历史伟人的坎坷经历与悲惨童年。

他提到扎尔库年少时曾外出学习高深的炼金术,却因出身低微而止步于学徒阶段,后又在帝都闯荡,最终为了西南人民被迫返回偏僻的家乡。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旧凭借凡的智慧与手段,几乎做到了西南异民族数代人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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