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挨了一刀(2 / 3)
侮辱,立马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我不管什么娘家人不娘家人,来的都是客,哪有高低贵贱之分,继而对身边的小跟班说,去,给我找个地,吃完咱就走。执事最头疼的就是这样的货,油盐不进净坏事,就赶紧给主家旺财说,让旺财拿主意。旺财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一听说表弟来了,好像来了镇屋山,胆气立马壮了,对老执说,我那表弟可不是无知白人,手下一大帮人呢,赶紧给安排,说着就往客屋去。
主家不识数,老执不能不识数,连忙把旺财拉到一边细数里面的利害关系,望他万万不可多生事,老表这层关系怎么着都可以,娘家人今天可是主角,切莫起了冲突,谁知旺财根本不理会,说哪里挤不下两个人,实在不行单给我老表开一桌也行,你没见他上的礼怪重?老执鼻子差点气歪,单开一桌,说得简单,桌子是死掐的,八桌就八桌,哪里现搬去?老执身子一转,不再理睬旺财了,给讲理的人讲道理能讲清楚,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就是蠢。
一开始旺财的老表就没把所谓的娘家人放在眼里,这样的土老帽在临城街他见得多了,踢他两脚屁都不敢放一个,还给你赔着笑脸。在家是个老和尚出门就是一蓬僧了?门都没有。旺财的老表指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说,你一边去,又指指挨着他的一个小伙子说,也你一边去。
大满出去的时候看到跟随自己来帮场的叫二东的被一个人硬拉着离了席。人是大满带来的,大满当然向着自己人。大满喝道干什么,上去就打开了拉二东那人的手,并把二东护在了身后。永昶跟大满坐在一起,大满起身出来,永昶也跟着起身出来。
旺财的老表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在临城街横惯了,回到熟悉的姥娘门竟然有人不给他面子,若是邵家楼的也就算了,姥娘门的人可以随便骂他,他没二话,什么死去表嫂的娘家人,还是什么山窝窝来的,他可不吃这一套。
旺财的老表斜睨了大满两眼,怎么着,你是客我也是客,凭什么你先坐?
大满冷着脸,内心里却是紧张的很,对方显然不是个善茬,这么冷的天这人头发却梳得锃亮,帽子也不戴,显然故意给人家看的。对襟棉袄棉裤下却是一双黑皮鞋,这样的穿着真是少见。
旺财的老表看大满一副八不买乎的表情感觉受了奚落,手指头一伸,指着大满说,咋地伙计,还不服,走,一边练练去。
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大满岂能退缩,何况身后跟着一帮的青壮小伙,但是大满又觉得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又没意思,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刻,永昶插话说,现在不是时候,也不合适,都是亲戚道理的,等出完殡也不迟。永昶的本意倒不是怕他,主要考虑毕竟是三妮姐的丧事,不宜动粗,赶快让死者入土为安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虽说娘家人心里窝着火,但真的闹大了,面子上也不好看,大人不讲还要讲小孩呢。
旺财的老表看看永昶,鼻子里哼了一下,以为对方退缩了,就更来劲了。不干不净地骂着,孬种,一帮孬种。
不言而喻,这话骂的谁。大满猛地回转身,指着旺财的老表问你骂谁,有本事再骂一句试试。
旺财的老表却不惧,胸脯挺得老高,骂谁?谁心惊骂谁,谁孬种骂谁,呸,一帮下三滥,没见过东西的孬----最后一个种字还没骂出,鼻子就结结实实挨了大满一拳头。旺财的老表显然是个熟手,不惧打架,一抹脸看到一手血,嘿了一声,迅猛扑上大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破了鼻子,一般人也下不了台,更何况自诩在临城街混得叮当响的旺财的老表。别看大满有力气,打起架来显然是个生手,没几下便被别倒在地。永昶一看大满要吃亏,上去一脚就把旺财的老表踹了个四仰八叉。旺财老表被摔得七荤八素,脸上也戗掉一层皮,他按到两手的污泥,气急败坏地喊,掏血虎子子。
众人还不明白他说的啥意思,就见旺财老表的小跟班 从腰间摸出一个尖刀,晃了晃,给脸不要了是吧。众人退后了一步,乡村打架都是皮锤耳刮子的打,哪有动刀的,除非血海深仇,如今的情形也不是血海深仇啊,不就是因为吃饭才闹的纠纷么。一旁的老执们一看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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