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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他并不厌恶这种感觉。只因被他发现,鸩王凶归凶,但冰山之下,却是高热的熔岩,是包容的海水。他稍皱一皱眉,鸩王就会第一时刻警觉,然后放缓压制,直到他眉头松开。只是也有刹不住的时候,这时,一个气势汹汹的吻,便会小心翼翼地落到真宿的眼睑之上,以作安抚。可安抚着安抚着,往往又会将他眼睫都弄得湿漉漉的。
庆儿,庆儿,庆儿。耳畔不断的呼唤与喘息,似梦魇紧紧缠绕着他。
最后真宿都数不过来鸩王究竟喊了多少回,直到他眼上都干了,黑布条挂上发白的污渍,散发着独属于鸩王的龙涎香味,但某人却故意不给他抹干净,像是圈地盘的狼王,在默默欣赏自己的战果。
黑雾撤下,真宿重获光明,好在四下依然很黑,他适应了一下,便能视物。
随后便瞅见,自己后背的五重瓣莲花刺青,竟伸着长长的根茎,绕到了自己的腰侧,活像要与鸩王大腿上的十重瓣莲花蒂交缠在一起。
真宿看得煞是脸热,身体此刻终于能动了,他缓了缓,便坐起身,然后一把抱住了鸩王,带着哭腔道,鸩默,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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