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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丝线不再绷直,化作缕缕飘落,二人被鸩王的煞气托举着,缓缓落回地面。?z¨x?s^w\8_./c_o.m-

鸩王无疑是愤怒的,又是激动的,他是该恨的,他是该怨的,可看到真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用那双金色的澄澈的眼眸看着自己

鸩王脑海里乱成麻,双手抚上真宿的脖子,指腹用力压下那青色微动的脉,鬼使神差的,鸩王选择闭上双眼,虚虚掐着真宿的脖子,恶狠狠地叼住了真宿的上唇,磨了磨,舌尖便毫不客气地侵入进去。

与此同时,远在一方小世界内的姩朝皇宫中,砰地一声,杯盏落地,破片飞溅。蒲勋之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向棋盘对面的鸩王,发现其宽大有力的手竟在细细发着颤,随之双目周围都洇了深红,而后横着一拳砸烂了旁侧的实木柜子。

呵,朕的庆儿可真让朕一顿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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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改]润色了一下

第122章 姘头

这一番动静, 清娥适时进来询问道:陛下可无恙?

蒲勋之亦一脸担忧地看着鸩王。

朕无事。鸩王只命她遣宫人来打扫掉那片狼藉。

蒲勋之从旁看着,忽觉鸩王身上的气势与神情都颇有些不同以往,再一细查, 意外发现他之前附加在鸩王紫府上的封印竟是破了!

怎会莫名其妙就解开了?!他们刚才一直在对弈,也没发生什么旁事啊?

蒲勋之不解地看向横在他们之间的棋盘,上头仍摆着未决出胜负的棋面。

想不通, 他斟酌着问道:陛下当真无事?

鸩王眉头紧锁犹如山峦峭壁,神色凝重,却摆手道:无妨, 朕缓一缓。

蒲勋之只好罢休, 不再追问,转而朝前摊手,示意道:对弈继续?

鸩王没有犹豫,捻子执子落子,动作一气呵成。

蒲勋之尚不及打坏主意,仔细一看, 脸顿时拉了下来,

陛下怎还记着要封堵他那条掩藏在交叉障眼法之下的棋路?!就差一着,他便能施展绝妙一手了!可恶,还以为打断了这么会儿,陛下兴许不会记得了。

蒲勋之怨念地偷瞟鸩王一眼,不想玩了,遂又多嘴问起了:陛下方才提到的‘庆儿’是何人?

本以为鸩王会与方才那样搪塞过去,岂料见鸩王后仰靠上椅背, 双手交握,用看似平静的语气炫耀道:朕的爱妻。

???吓得蒲勋之手里把玩的棋子都掉地上了。`s,w¨k~x¨s_w/.,c~o^m¨

等等,什么爱妻?!是指娅丽皇后?不, 不对蒲勋之抬眼对上鸩王那噙着凶光的阴狠眼神,不由怔住了,蓦地想起来刚被左相丢进来这一世界时的景象。

所以说,宫人口中的,令陛下动了凡心的祸水天仙,原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鸩王并没有为其解惑的意思,呼吸蓦地变重,坐姿也从大马金刀换成了跷二郎腿。

蒲勋之被差使开后,鸩王不再压抑欲望,彻底同步分神五感。下一刻,指腹重重拭过自己的唇,拨开了龙衮的下裳。

而在远在天外某地的鬼王,早已放纵了欲望,好似被困沙漠多日的旅者,再不进水就要死去,将真宿推到了石床之上,疯狂汲取真宿的口涎,攫取真宿甘甜的气息。

别人是望梅止渴,他终于抓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真宿就是能止住他的渴的人,鬼王却似是越饮越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真宿的兽耳隔着厚厚的毛发,都快透出绯色了,但真宿终究没舍得推开身上的鬼王,放任其在自己嘴里肆意搜刮。

鬼王的体型与此时真宿的完全体可谓势均力敌,不过鬼王身上散发着滚滚黑雾,使鬼王看起来更具压迫感,远看之下,将真宿完全笼罩了起来。

鬼王身上虽然退去了热度,变得像寒冰一般,但不妨碍抱着有满满的实感,那一身精悍坚实的肌肉与深犷的纹路,隔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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