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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木的土地大多都由刘家掌控,故而刘家的宅子在钟灵毓秀的沂廉村里,都排得上号。

其余儿子都分了家,刘骆作为长子,便与两老同住老宅。这些情报都是真宿诱导刘骆回答得来的,但与此同时,还有些古怪的东西,不受控制地直直灌输到真宿的次紫府里。

真宿初时不知这是什么,但随着他次紫府解读分析了一番后,他知晓了,这些是刘骆的念,可以说是执念,亦可以说是痴念。

我想回我原来的镇子看看相公,我就是想回去看一看我娘的坟,不日便会回来。

不许走。

相公你不相信我吗?

唉,带上刘桉,不然我不放心。

好的,相公!就数你对我最好了!!

念中,刘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载着妻子与自己亲弟的马车离去的背影。

此时他的妻子与刘骆梦中常出现的面孔一样,年纪看着约莫二十出头,十分年轻。

画面一转,继承了刘骆妻子姣好长相的女儿,正与刘骆吵得面红耳赤。

我不成亲!!付琢哥哥不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成亲!!女儿不愿!!

与你道多少遍了,那小子在峪牙谷成家了,你为何还执迷不悟!!难不成你们私定终身了?!

你、别告诉你爹我这是真的!!我怎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不孝女!!

啪----

你打我?!

如何打不得?!我是你爹!!女孩子家家的,不知廉耻乃是大过,这叫你爹我日后在村里怎抬得起头?!

阿娘呜呜呜阿娘我不要爹爹,我要阿娘

你!!

念中再一转画面,女儿披着红盖头,在一阵敲锣打鼓的欢庆声中,被送入一顶用刘家最好的木头打造的浮水轿子,然后乘着水,顺瀑布而落,直直栽入十丈深潭。

瀑布激流冲刷出来的白沫不断翻腾,将红盖头与七零八落的木头彻底打入谭底。

目睹至此处,真宿的心不免也如同那些木头一样,直往下沉。

不过真宿没忘记今夜的目的,他那寻常如同击罄般清越的少年音,变得有点低沉,又有点凛冽,带着劝诱的意味,徐徐向梦中的刘骆发问:近些日子,村里可有发生怪事?

怪事倒没有,就是近来柏木卖得特别好,棺材铺急订了许多,颇有些不同寻常。

那可知近日村里有人失踪或是身亡吗?真宿又问。

喜丧倒是有两家,都是老人走了,其余不曾知晓了。

梦中的梦主一般意识不到自己不在梦中,即便是潜意识里执意要规避或瞒骗某些事儿,那也不是低修为的人可以越阶做到的。

刘骆的修为比真宿要低太多了,只堪堪筑基。

是以真宿没有过多怀疑他的回复是否为真。

入梦结束。

真宿睁开眼时,近处房屋外悬挂的灯笼光芒微微刺到了他的眼眸。

真宿揉了揉眼,发现法阵上仅剩下他一人了。

十六名入梦的阴兵,只他除外,都站在了法阵外,黑无常则一面盯着真宿,一面听其余阴兵汇报搜集到的信息。

很快,他们已然锁定了其中百余人的下落。

真宿也起身走了过去。

地上的法阵画线急速收束,红光从线凝聚成圆点,没入黑无常尖长的墨色指甲之上,退为墨色,缀为圆圈之纹样,与指甲融为一体。

最后将真宿带来的消息一合,众人发现根本动摇不了他们方才得出的定论,更看不出有新的指向。

据闻沂廉村与某个外村在外合办了三年一度的品酒宴,外村以稻米出名,沂廉以灵泉出名,合办酿酒与酒坊生意多年,诚邀不少散修盟与小门小派前来尝酒买酒。故而两村极为重视,沂廉村自然也派了七八十人去外村筹备宴会。

而品酒宴结束,这些人却迟迟未回村,杳无音信。

因此黑无常打算集结所有阴兵,以及牛头马面和白无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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