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2 / 4)

加入书签

梦魇虽走了,但麻烦又来了。

而与此同时的姩王朝,鸩王也从梦魇中清醒了过来,久久为梦中自己与那少年放浪形骸的旖旎景象所震惊不已,沾染上欲望的墨瞳如同被投入了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那少年,究竟是何人

这已是第三回,梦见他了。

-----------------------

作者有话说:ps:庆宝随夫姓咯(不是)

第110章 阴兵 壹

他看到那个长着与自己同样面孔的男人, 极尽温柔地顺从着那个少年的要求,娇纵的,无理的, 在他看来绝不可能妥协的,竟都全让着对方。

一次又一次的水乳交融。

废物。

那固然不会是他,他怎会对一个人那般执着, 连尊严都舍弃掉。都说梦是相反的,他亦不可能为一个两个春梦较真。

只是感觉不爽。

越想越不爽

不行,别让他遇着那个少年, 不然定叫少年尝尝在他身下求饶的滋味。纵使梦里只是虚妄, 他还是忍受不了有人骑到自己头上去。

鸩王搭在被褥上的手背青筋乍起,甫一提起,便将被褥扬开,下床塌,着皇靴,唤来大宫女。`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芷汐低垂着眼, 将水盆端到了架子上, 然后稍稍朝前递着帕巾,静候鸩王洗漱。

鸩王用余光瞥了眼芷汐,寻思她跟着自己这么久,指不定知晓这些年来,他身边是否出现过那样一个少年。

可他喉头滚了滚,终究只是取过帕巾洗脸,未发一语。

接下来见着传膳小墩子的那身衣服, 鸩王没止住眼皮一紧,目光停留其上半晌,方才不动声色地移开。

少年初次出现在他梦中, 便是穿着尚膳局的仪制的衣服。而他早就寻借口到尚膳局审察过一趟,不过还是一无所获。

用完膳,鸩王大步走出正仁殿,一路上残砖破瓦依旧,四处都是亟待修缮的状态,可是却没有工匠木匠在,只因他们尽数被鸩王派出去了,首要将京城的民房抢修好。

鸩王目不斜视,上朝去。

蒲勋之站在一众六品官身后,身段虽傲人风流,但此时刻意稍躬着背,尽量让自己不那么起眼。

待鸩王落座龙椅,他甫一抬眼,却没有与往常一样,和鸩王目光交汇上。

蒲勋之深觉意外,他发现鸩王正盯着某个方位失神,直到宣旨公公提醒了鸩王一声,鸩王方压下凌厉的眉峰,沉声道:今日诸卿有何事要报,说罢。

蒲勋之瞧着鸩王恢复寻常模样,松了口气。但他并不知道,方才鸩王是忽然觉得那个站位予其一股熟悉感,令他心脏失速,好似曾有个很重要的人,就站在那个位置,朝自己露出一抹笑容,而那人的眼中,好似藏着游动的锦鲤,反着粼粼波光,犹如梦中的

.

眼中藏锦鲤的少年,现下已是青年模样,他正用被褥将自己缠成蚕宝宝,缩在床脚,只为离雪狐狸和大耳狐花魁二人远些。

他没想到那两人演都不演了,方才还哭得梨花带雨,他便一时心软让他们留在侧间,但没想到话音刚落,二人就如水蛇般缠绕了上来,对自己上下其手。

他不是不能出手反抗,偏偏二人身上半点并无恶意,眼中闪烁的则是带着玩味逗趣的光,兼之他们是白先生派来的人,一来就弄出大动静,只会惹来麻烦,于他无益。是以真宿也只好一面警惕一面躲,没有展露身手。

好在他们体力没有真宿好,小小一张床都追出了香汗,竟是讨不来半点怜香惜玉。他们就没见过这般油盐不进的。不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奴么?

他们是断不会承认自己吸引力不够的,毕竟在酆都他们俩从未尝过败绩,要勾谁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儿。

无奈之下,他们掷下明日再来的话,便扭着柳腰离开了。真宿果断将门落了锁,并在床周加了一层功力稍显稚嫩的禁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