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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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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宿被禁足,但鸩王要去探看,谁也不敢提出异议。于是鸩王时不时去蝎影殿看一眼,甚至早午晚三膳皆经由鸩王把关,除了不能随意走动, 一切跟以前也没有太大差别, 反而更有金屋藏娇的味道。
不过对御马监的全面调查亦在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批马匹,看品相,显然是北国的种,但是边关却没有相关记录,那么便只能是走私进来的。这么大的数量,成规模的走私,背后之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刑部的如此说道。
吾国的战马资源素来薄弱, 唯有边疆那边一两城的战马可媲美枫国的‘丹芦马’。而北国虽没有枫国明目张胆,但他们亦是凭借优越的马种,一到难熬的冬日便进犯北边。言下之意便是, 这批战马能成为北边必不可少的战力,如此耐寒的优越品种,足以弥补姩国的上等战马缺口。
只能道,有人心是坏的,但办了好事。刑部众人皆摇了摇头。
不多久,他们便已调查完毕,此事意外的并不难查。然后去到鸩王跟前禀报。
御马监一事调查得如何?鸩王面色沉郁,比之以往威压更甚,众人瑟瑟颤抖,斟酌片刻,方才细细道来。
臣查到,御马监为走私的马匹背书,亲下官家认证,接着再以极高的价格购入这批战马。背后的金钱交易已然触犯了律法,望陛下下令抓拿庆掌印,允刑部进行监禁与盘问。
鸩王蹙着眉,骤然捏紧了手中的紫毫笔。
久久等不到鸩王的敕令,底下的刑部官员不由抬头,以目光催促。
咔的一声,紫毫笔到底拦腰折断,然后便听鸩王道:抓拿一事容后再说,朕亲自去审问。
说罢,鸩王从大宫女芷汐手中取过外氅,玄色大氅在原地舞出一圈墨浪,旋即披到了鸩王肩头,接着便要移步蝎影殿。
刑部的在后头叩首哀求:陛下!这不合不合规矩啊!
然而鸩王的身影已然离去,众臣心底俱寒,深知鸩王必然狠不下心,这回估摸着仍是拿真宿没办法。
实在是昏庸!佞臣当道,姩国谈何未来?!众臣不禁如是想。
蝎影殿。
鸩王走进真宿房间时,真宿正缩在床榻的角落里,肩膀微微颤动,背对着房门。
鸩王疾步走近,坐在床沿时,想起自己一身寒气,便顺手将外氅脱去,挂在了床角的架子上,然后不可避免地对上了柜子上的螃蟹灯,注视须臾,冰寒的目光不由得放柔。
待鸩王转向真宿时,真宿已然翻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桂花糕在吃,那掉下的渣渣沾到了唇上和领子里,于是另一只手就忙着捻碎碎。
以为他在哭的自己,似乎有点被怒火冲昏头了。鸩王眸光一黯,责怪道,不许躺着吃,不怕噎着。
然后抓着真宿的手,将剩下的一小块糕点伸至自己的嘴边,启唇吃下。
真宿立时瞪圆了金眸,下意识舔了舔唇,不过到底没跟鸩王计较,坐起身,问道:没到晚膳,陛下怎么来了。
鸩王不语,环视四周胡乱堆放的钱帛书画,方将目光落回真宿面上,御马监的事,查清了。有什么想跟朕说的?
真宿打量着鸩王的神色,犹豫了一下,道:他们跟我说,只是丢失了进关的证明,可以补,但需要半月。陛下定的采买计划,仅有十日,不得已就走了下捷径。反正都是好马不是?
鸩王亦在打量真宿。放在以前,真宿断然不会这么轻佻骄傲地与自己说正事。是不是自己近来过于纵容对方,纵坏了,致使真宿做事全然没了顾忌。
他虽不愿皇宫的框框条条将他的真宿束缚住了,但是到底是活在王朝之中,如今真宿的风评,几近等同于他的风评,太后代表的外戚势力与世家势力虽然遭到了拔除,但是尚存潘程方的那一派势力。
鸩王的指腹擦上真宿的唇际,替他抹去糕点碎渣,然后放入口中亲尝了下,很甜。
那朕没收一半购马的钱,没有异议罢?
真宿想说随便,但想起来须得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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