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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出音障,屏蔽了他们的声音,不让外头的银虿偷听到。′s′y?w?b+o~o!k..,c,o*m_

其后才道:既然你称得上神机妙算,想必已然猜到了我的身份,并非是你一介凡人所能拿捏的。相反的,你所不能对付的人,我可以替你解决。

岂料顾以向年纪小小,却将事情看得异常通透,只见他道:于‘神明’而言,我确实只是蝼蚁,只是一介工具,我不曾奢望反抗,也不打算与他们为敌。除非你帮我救一个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顾以向蓦地抬眼,眸色凝重,声音微微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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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颐院。

别再来了,说了搞不到那玩意,先前被上头的人都查抄完了!别老缠着我,边儿去。一个高高瘦瘦的守卫推开了一个扯着他手、披头散发的伶人。

他藏在衣服底下的双腿早已瘦弱不已,被这么一推,只能重重地摔倒地上,又蹭了一手肘的擦伤,流下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乌黑的血。

伶人嘴角的伤口被他自己越咬越深,早已成了一道好不全的伤疤。

守卫嫌弃地瞪他一眼,伶人畏缩了一下,用乱发挡住自己的脸,步履蹒跚地走回房里。

尚未跨过门槛,旁边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老汉,又拎着酒壶来了,撞了撞伶人,道:喂,要五石散不,来老子房里,就给你。

伶人浑身发抖,十指在皮肤上用力抓挠,都没有抑下这股躁动,你又来骗我!我不会再信了!每回都骗我!我才不信!!

老汉却露出他的满口黄牙,笑了:你瞧瞧你,总是疑心那么重,除了老子,还有谁喜欢搭理你啊?来吧,有还是没有,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这回真不骗你。

伶人眸光游移,显然动摇了,老汉露出果不其然的眼神。这种人吸食五石散已经吸得脑子不正常了,明明一回都没从他那儿拿到过那玩意,却还是不愿意放过一丝可能。

不远处的守卫见到了,也只是嫌恶地挪开眼,未加阻止。

就在老汉抓着伶人的手,欲带进烧柴房里时,院门那侧竟传来了马车的声响。

不过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一位披着白金色披风的大美人,风尘仆仆地朝他们走来,三两守卫跪在一侧,连头都不敢抬起。

老汉看得眼眸都发直了,可大美人眸光却未落在他身上,只看着挠着身子缩在一旁的伶人。

顾熙。

真宿赶来时就用神识扫了一遍这个护院,直奔此处而来。\s\h~e′n*n\v~f\u+.\c.o?m+

他没想到当日在凤鸾楼查抄的时候,那唯一一个瞪着自己的伶人,也就是面前之人,竟是顾以向的亲哥。

老汉正欲攀谈几句,身后的护卫当即喝道:见着御马监掌印大人,还不跪下?!

老汉没想到眼前的美人年纪轻轻,竟这般大来头,吓得腿一软,扑通跪下了,饶命啊,大人,大人!小人绝没有肖想什么不好的

伶人顾熙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好久没听人唤他原来的名字了,眼泪竟不自觉地顺颊滑落。

待他看清来人的模样,一股似恨似怒的感觉又在心底翻江倒海。

真宿佯装看不见顾熙的敌意,命人将他搀进屋。至于那个老汉,则原地被押着,听候发落。

他要彻查此地的境况。

半刻钟后,真宿终于弄清楚了福颐院的情况。自清洗行动之后,世家名下的诸多销金窟里的奴仆便被集中送到了此处,其中便包括了伶人歌姬。

在调查程序走完后,这些人除了有实质犯罪的,大多去掉了奴籍,重获身份,不过皆被发往了地方。而不愿离京的,必须要在福颐院相关官员处登记,头三年都得有正经工作,有担保人,方可留下,不然同样驱逐。

而顾熙这种被禁药毁了的人群,连牙行都不收,又因这段时间,京中青楼被取缔了大半,更多小型的则都低调了起来,隐蔽且零散,他们这些没有门路的,甚至没法做回老本行。偏偏鸩王有命,福颐院不得无故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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